可以說全中國的武術愛好者現在齊聚一堂,但要想找出一個能在拳腳上把段天狼打成重傷的那屬實不易,除非是傳說中的世外高人,可我們這個地方遠郊近郊都沒什么山,缺乏住在山洞里的白胡子大爺。
好漢們研究不出結果,都決定回去睡覺,他們原本的計劃是今天比賽一完就走呢,所以昨天晚上興奮得都沒怎么睡,老虎非拉著董平吃飯,董平對他的態度確實好了不少,可對吃飯這種事情明顯提不起興趣,老虎靈機一動,說他們門口的魚市進新品種了,董平立刻拉著他飛奔了出去——書中暗表,董平下午回來以后其實還是就買了幾條泥鰍。
扈三娘和佟媛照舊殺往打折精品店,我問她們什么時候才會履行許諾好好打一場,兩個女人異口同聲說:“打架什么時候不行打折千載難逢!”說罷暴走而去,扈三娘因為是光頭,正好可以戴佟媛她們從保鏢學校帶來的各種假發,今天她戴的是天牛辮,明明是黑山老妖,卻弄了這么一個清純可愛的學生發型,看見她的人也不知上輩子缺了什么德了。
段景住伸著懶腰往出走,邊愜意地說:“我就說晚幾天再走么,怎么也得等我把電視劇看完了呀。”
我拉住他,說:“明天單賽8進4,段天狼那個樣子了已經,那你豈不是自動進4強了”
段景住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拍掉我的手:“什么話嘛,好象他不受傷我就怕了他似的。”
時遷走在最后一個,我問他:“遷哥,沒事了吧”時遷擺擺手,他的傷口上像不要錢似的涂滿了淡黃色的藥粉,幾乎把臉都遮住了,我一聞,笑道:“你哪來的云南白藥”
“偷的。”
“……在哪,什么時候”
時遷指了指場邊上站著的幾個大夫:“他們給胖子做檢查的時候我順手拿了點。”
……
等他們都走了,一夜沒睡的我絲毫沒有困意,我站在觀眾席的最前面,從上往下打量著數以萬計的觀眾,現在還有不少人在頻頻回頭張望,見我出現立刻呼朋喚友地指點,我叉著腰得意地想:或許是該把內褲穿在外面的時候了。
段天狼在兩個徒弟的攙扶下慢慢退場,他這么要強的人如果不是情非得已絕對不會這么狼狽,不過安道全也說了,他的傷就是被震的,并沒有傷到根基,曰后完全可以復原。
我下意識地擺弄著手機——我非常想知道他現在在想什么。這時我忽然一震:讀心術在旁人看來不可理解,于我卻是真實存在的,因為那是我作為神仙預備役第一月的工資,那么段天狼的傷……
天吶,我第二個月的工資會不會是天賜神力(知道你們也在這么想)那簡直是一定的!
我壓抑住興奮的心情在墻壁前站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后一拳打了出去!
結果讓我大吃一驚:墻沒事,手破了。
(未完待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