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越看越糊涂,時遷和這個人到底是什么關系難道時遷是一個深藏不露、會f國語、口才氣死諸葛亮羞死宋江的賊,在電梯那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已經說服該間諜向我投誠
好,那就等著看另一個f國人的反應吧,結果,讓我們最為驚奇的事情發生了:客廳里這個老外像沒看到時遷一樣從他身邊走過,開門出去,關門。
現在屋里只剩下那個f國人和時遷,他們仍然沒有說話,那個f國人走到哪里,時遷就抱著箱子跟在哪里,低著頭,默然不語。
這時看出端倪的老費終于悚然道:“你們說,那兩個老外會不會是始終沒發現時遷”
我們面面相覷,老半天誰也沒有說一句話!然后不約而同地再次舉起望遠鏡……
屋里的老外顯然是在做飯后運動,他慢慢揮舞著雙臂在客廳里走來走去,而時遷則像個犯個錯誤等待校長發落的小學生一樣,低著頭跟在他后邊,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兩個人雖然好象有默契一樣一前一后地走著,但距離要比一般情況下短的多,時遷只要稍不留神就會踩到前面人的腳后跟,他之所以低著頭,正是在竭力觀察著前面人的腳步,由此判斷他邁出去的長度。
也就是說:這個f國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后還有一個人!
想到這,我們每個人的后脊梁都陣陣發涼,下意識地向身后探去……
張清滿臉疑問道:“那剛才另一個黃毛鬼為什么也沒發現時遷呢”
費三口道:“我也是剛剛才想明白——從我們這個垂直角度看能清清楚楚看到對面是3個人,但你發現沒有,這3個人本身始終都保持在一條直線上,剛才時遷背靠著墻,一條腿站著,就是為了最大限度的把自己縮在第一個老外的后面,現在想想,那一刻才是最險的時候。”
吳用扶了扶眼鏡道:“時遷兄弟一開始就裝做一副憊懶的樣子來麻痹對手,等對方要進電梯了他又故意引起對方全體的警惕,然后再風平浪靜地中途出去,這一下,再也沒人懷疑他了,包括住在拐角的第2個保鏢,這樣他才能順利‘貼’在那人背上通過8樓的走廊直達目標地,真可謂是機關算盡啊。”
我們一起往對面看著,那個高大的f國人依舊在屋里溜來溜去,時遷就貼在他后頭,狗奴才似的也跟著溜來溜去,遠遠的看去,也不知道是該說可笑還是詭異。
一個國安的外勤失笑道:“難怪他拿著兩個目標的照片看了半天又拿假保險柜比劃,原來早就想到這一招了。”
我說:“幸虧咱們對付的是歐洲人,要是曰本人那就壞了。”眾人一陣大笑。
老費憂心道:“可下一步他打算怎么辦呢就算目標停下來他也總得有換箱子的時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