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我這的民工也全是建空軍基地的民工,哪個不比他有錢真給八大天王丟人。
當厲天閏契而不舍地撅著屁股鎖鏈鎖的時候我真是有一種想上去踢他兩腳的沖動,想不到把張順打成重傷的人居然是個小男人。
這時時遷在我背后捅了我一下馬上走開了,很快我就會意了,指著厲天閏的車沖小六他們使了一個眼色,這時小六充分表現出了他沉穩的一面,用不易察覺的幅度向我點了點頭……
厲天閏鎖好車,忽然一眼打見了寶金,愕然道:“鄧國師,你怎么和這些人混在一起了,頭兒叫你前去相會你怎的不去”
寶金道:“頭兒是方大哥嗎”
厲天閏搖搖頭:“不是,是另一個……”
寶金打斷他道:“除了方大哥,以前的人我誰也不見,兄弟,上輩子的事我勸你也看開些吧。”
厲天閏嚴厲地瞪了寶金一眼,向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再不說話,跟著盧俊義他們向階梯教室走去。這厲天閏一但想起前塵往事,就又變成了一條狠辣干脆的漢子。
寶金也不以為意,跟在我們后面一起走了過來。
好漢們進了階梯教室,把無關人員擋在門外,拉上窗簾,有的堵在門口有的站在窗前,林沖他們圍護住吳用和盧俊義,厲天閏見好漢們嚴陣以待,冷冷笑道:“你們還怕我跑了不成”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封信,沖我揚了揚道:“小強,這場恩怨不單單是我們八大天王和梁山之間的,更是我們頭兒和你之間的。”說著話厲天閏一抖手,那信就平平向我飛來,我雙手一拍接住,先習慣姓地舉著在光線下看了看,然后撕開,里面是一張微機紙打印的信,上面寫著:小強閣下,鄙人攜八大天王及余同人頓足有禮,前世余怨今世了結,我等躬逢其盛不甚榮幸,自今曰起,以一旬為界,愿雙方各出三英為戰,生死由命……
看到這里我不禁皺眉道:“這寫的什么亂七八糟的”
厲天閏指了指那信封說:“里頭還有一封白話文的……”
我照著他的話又從信封里掏出一張紙來,展開一看,寫著:小強,你好,跟梁山好漢們處得還算融洽吧替我和八大天王問候他們,當然,還有些其他英雄,在這里就不一一詳說了。你可能也知道了,他們上輩子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既然有機會在現在又重逢了,我們就應該幫助他們做個了斷,有這種熱鬧看,真是件值得高興的事啊!我有一個想法是這樣的:咱們以后每10天作為一個期限,各派三個人出來比試,至于出手輕重那就由不得咱們了,為了增加游戲趣味,我建議每一次我們各拿出筆錢來下注,暫定為100萬吧,我知道你手頭不寬裕,但這么點錢應該還是有的,你要是不同意我也沒辦法,我先為前段時間劉邦和你酒吧的事情道個歉,如果你把這當成是威脅,那我只好跟你說,對,這就是威脅!你要不答應我就不停禍禍你,最后,關于我是誰的問題,這并不重要,劉老六遲早會告訴你的。另:決斗的時間地點以及方式我們可以雙方面進行磋商以后再實行。
我看完了信,把文言文那份傳給好漢們看,他們看完之后有的暴跳如雷,有的嘿嘿冷笑,還有的面無表情——那是不識字的。
看來劉老六說的那個人終于不甘于做幕后黑手跳出來了。只是我沒想到他用了一種看似很直接的方法。從這人的潛詞用句上看,他雖然有點玩世不恭,但年紀應該不小了,還有很明顯能看出來他就是想借我這些客戶們的特殊身份此給我制造大麻煩,對我本人還沒有要趕盡殺絕的意思。
我看了一眼厲天閏說:“你還有別的事嗎”
我這么問他,其實是想暗示好漢們厲天閏的信使身份好讓他走,我看出來了,土匪們被仇恨激紅了眼睛,根本不顧忌在任何地方殺個把人,尤其是張清董平李逵這些刺頭,老成持重的如盧俊義和林沖他們也在猶豫之中。
這時階梯教室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有人高叫道:“厲天閏,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今天再也別想走出這個大門!”正是在阮家兄弟攙扶下的張順,他們后面跟著一瘸一拐的段景住。
厲天閏此刻也完全變了一個人,瞪著血紅的眼睛狂妄笑道:“我本來哪也沒打算去,10天之內第一個和你們決斗的人就是我,早聞梁山賊寇個個稀松,徒仗人多勢眾耳,你們是一擁而上呢還是一個一個來受死,我厲某何懼”
這人居然說變身就變身,剛才的小男人現在猖狂起來竟要以一人之力挫平整個梁山的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