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笑:“不急,新聞不是說了嗎,我們還有24小時的時間……”說完這句話我就隱隱地感覺到哪里不對勁,當我想明白的那一剎那臉色頓時變了,我暴叫了一聲“快走!”就再也說不出話來,狂奔向門外。
那是因為我醒悟到:新聞是昨天的,24小時,只怕已經過了……
我邊往車上跑邊三言兩語把情況說了,好漢們驚得寒毛豎起,戴宗飛快地在腿上打上甲馬,道:“我先去看看。”
盧俊義道:“只要他們還沒動手,你一定要控制住局面。”
吳用道:“出了這種轟動一時的事情,現在的醫院里肯定有不少閑人,我們怎么接近花榮看來還得從長計議。”
我邊上車邊叫:“實在不行就搶人吧,只要不出人命你們看著辦。”
這時我的車里已經鉆進來張清董平他們幾個,段景住瘸著腿要上,我一把把他推下去,喊:“去幾個能打的!”一但跟人發生糾纏我們需要速戰速決,花榮現在的家人肯定以為碰上割人腎臟的黑社會了。
我帶著盧俊義和梁山幾個武力最強的將領一路風風火火殺向醫院,還沒到大門口,就見前面圍著一大幫人,大概就是因為這件事來看熱鬧的,我怕引人注意,把車停在馬路對面,和張清他們裝做來探望病人的家屬往里面走。
路過人群的時候我隱約看見最里面是一個清秀的女孩子,已經哭得像了縮水娃娃一樣了,而且看樣子有些神智不清了,半癱在她父親的懷里,不時向著病房樓掙扎一下,然后抽泣半天,她父親不斷拍著她的背輕聲安慰。
這時戴宗忽然從人群里閃出來,我們一起問他:“你怎么在這,花榮呢”
戴宗擦著眼睛說:“花榮在5樓觀察室,太他媽感人了……嗚……”
我們都是一頭霧水,只聽戴宗繼續說:“那個姑娘是花榮的女朋友,知道今天拔管子,半夜就守在花榮病房門口,說誰要進去就踩著她的尸體,本來是上午8點拔管子的,一直鬧到現在,剛休克了。”
我們先顧不上管這些,問:“花榮現在怎么樣”
戴宗調整了一下情緒說:“他還好,現在身邊沒人,你們快去吧。”
我們噔噔噔沖上5樓,這層樓里沒有病房,顯得很清凈,我很快找到觀察室,推門一看,見植物人花榮展展地躺在床上,戴著呼吸機,胳膊上扎著葡萄糖,除此之外沒有其他人。
我從兜里掏出那顆藥,可是看了看“全副武裝”的花榮有點無從下手,我不知道現在把他的氧氣罩摘了他會不會出危險,更不知道他現在這個樣子能不能順利把藥順利吞下去,我想起厲天閏跟我說的話,一指張清道:“你去弄杯水來。”
張清抄起個杯子出去,不大一會接回來一杯涼水,我把那藥往水里一扔,“篷”的一下,杯子里騰起一股絢麗的藍霧,旋即恢復了常態。
我端著杯鄭重地問盧俊義他們:“你們看好了,這是不是花榮兄弟,這杯水一送下去,再有什么情況就晚了!”
董平道:“花榮兄弟以前常說,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李逵道:“快點吧,屎到屁門上了還說什么”
林沖道:“小強,干吧,就算他誰也不是至少我們還救他一條命不是”
我把花榮腦袋上扣的亂七八糟的東西拿開,端起杯往他嘴里倒去……
這時戴宗猛的推門進來說:“好了沒下面一大幫記者大夫正往上走呢。”
(未完待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