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繃了要開打,這大概就又回到了老混混駕輕就熟的業務程序上來,老家伙鎮靜了許多,三角眼一瞪,冷笑道:“只怕你想走也走不了了!”說罷一作手勢,兩邊50多號人都站起來了,那個剛才讓我拜關羽像的馬仔居然最先向二爺發起了攻擊,我手急眼快一把撈住他的拳頭,討好地說:“敢對二爺不敬!”說著拎起個酒瓶子就給這小子開了瓢,這一下全場嘩然,馬仔們潮水一樣向我們圍攻了過來,我的殷勤伺候看來搏來了二爺的好感,武圣人嘆了一口氣,一腳踹飛倆——至此,豬肉勾雞計劃成功。
我隨手又抄起倆瓶子,給倆沖的最前的手下開了瓢,這時二爺已經抓起一個馬仔當單刀使了半天了,最后還是覺得不順手,緊趕幾步來到那泥胎關羽前,從它手里抽走了那把青龍偃月刀——其實就是一加長鋼管頭上焊了塊鐵片子。
我在一邊叫道:“二爺,別弄出人命來。”
二爺掄開大刀左劈右剁,遇者披靡,我看得手舞足蹈,然后腰眼上就結結實實挨了一腳,不等我回頭看,迎面一個瓶底子飛了過來,我一偏頭,只聽后面慘叫了一聲。
在吃了左邊重重的一拳后我意識到自己又犯了一個不可挽回的錯誤:50個人打2個人,理論上就是25個人打一個……
雖然看樣子二爺一個對付這些人就綽綽有余,但你不可能對沖我來的那25個人說:有種你們別找我。事實上是:本來應該關羽對付的那25個人一看這位把大刀耍得水潑不入也都一起沖我來了……
千算萬算沒算著這一著!人姓啊!黑社會也欺軟怕硬!
……我板磚還在門口呢,酒瓶子這東西,扎里扎煞的容易傷著自己,而且可反復使用姓很差,我手上的兩個瓶子打得就剩兩個把兒了,再想拿,方圓幾十步里的酒瓶子都被對方收羅走了,連放圓蠟的杯也沒給我留一個!
他們彈藥到是很充足,而且這回舍得給我芝華士了,只不過都是飛過來的,我左躲右閃還是吃了好幾下,遠程攻擊之后,十來個人一起沖上來與我展開近身格斗——也可以說十幾個人開始揍我。
天可憐見,自打我做了預備役神仙以來很長時間沒挨過這樣的打了,不幸中的萬幸是:咱在很久以前就練就了一身過硬的軍事素質,我厲喝一聲:“嗨!”然后抱頭一蹲,愛怎么打怎么打吧!現在我所能做的就是等二爺來救了。
可是我又想錯了,現在的狀況不是在街上喝多了打架,人家揍你一頓解了氣就算了,這是在黑社會的大本營,這些人下手是毫無顧忌的,旨在把我打廢,我剛一蹲下身后就吃了兩瓶子,接著是很尖銳的幾下,好在不是刀,大概是凳腿子之類的東西,沒多大一會我就吃不消了,眼前一陣陣發花,隱約能聽見關羽在遠處清喝了幾聲,看樣子等他殺過來我也穿越了,就在我感到絕望的時候,隨著又一次的震動從我懷里掉出一包東西來,這時我的臉已經快貼住地了,所以第一時間發現了它,那是一包餅干。
餅干!我這個月的工資,可以附著別人的力量,我怎么把它給忘了!我雙手護著腦袋,把身子弓起來蓋住餅干,小心地識別著,幸好它們的順序還沒亂,我記得我把它們送出去的時候就排了號,第一片是項羽,第二片是荊軻,第三片是趙白臉,第四片花榮那個已經用了,第五片是……方鎮江!那是他去新加坡之前我把子母餅干中的那片給了他。
就是它了!有了這寶貝,我已經不怎么慌了,我把其它餅干收好,款款把最后一片放進嘴里嚼著,然后暴喝一聲,不顧一切地站了起來!
你們絕對猜不到發生什么了,我不得不承認我也沒猜到:我剛一站起來就又被打倒了……
(未完待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