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打著打著像突然被人附身一樣寒了一下,力氣也不如平時大了,不過10分鐘以后就好了。”
我汗了一個,慚愧地說:“告訴鎮江,回來我請他吃餅干壓驚——你們什么時候比完”
“快了,等我們回去給你個驚喜,你也挺好的吧”
我忙說:“挺好的,學校又來了不少人,關二哥也來了,可惜去河南了。”我可沒敢跟他們說我們正在踢人場子,依著土匪們的脾氣,知道有這熱鬧撂下電話就得往回趕。
之后我又和盧俊義還有方臘他們聊了幾句收了線。
吳三桂得知我是在和梁山好漢通話之后非常神往,最后有點擔心地說:“你說他們要知道我的事以后會不會瞧不起我”
我拍著吳三桂肩膀說:“三哥,以后咱不說這事了,你的苦處我也了解了,其他的任由后世去評價吧。”
項羽道:“現在就已經是后世了——”
我看了一眼花木蘭道:“其實在座的除了我木蘭姐哪個不是頭上頂花腳下踩屎,哪可能有那么一致的評價”
那天我們都喝了不少酒,以至于我們幾乎忘了是去干什么的了,甚至當服務生來找已經有點半醉的我結帳時我都沒想起來,我習慣姓地掏出錢包,看了一眼那帳單不禁叫道:“我靠,三千八”我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一大半,沉聲跟項羽他們說:“各位,該干活了啊!”
最先反應過來的居然是荊軻,他輕車熟路地蹦上舞臺,大喊:“殺人啦……”而我,則先不顧一切地搶過帳單撕了個粉碎。
我們這六個人,心有靈犀配合默契,清場的清場,主攻的主攻,一眨眼的工夫跑出來維持秩序的打手都被扇倒好幾個,一個領班模樣的人見情況不對頭,立刻出現,拉住我央求道:“打六折……打六折行嗎”
我郁悶地說:“你還不知道我們為什么砸你場子嗎”
一個剛被吳三桂打趴下的馬仔福至心靈,指著我們說:“富豪就是你們砸的”
領班看來也聽說了我們的事,戰戰兢兢地問:“你們不是說下一個去錢樂多嗎,怎么跑我們這來了”
我臉一紅,忙說:“意外,意外,我們就是來喝點東西再走。”這讓我感覺挺不好意思的,其實要不是因為這酒吧宰人太狠我都打算直接給了錢就完了,畢竟我們這次行動是大張旗鼓的,并不想讓人家以為我們搞那些聲東擊西的把戲。
領班把雙手交叉著舉到空中拼命揮舞:“別打啦別打啦!”
這時候戰斗本來已經接近尾聲,他這么一喊,剩下寥寥無幾的打手都逃竄到了邊上,領班跟我賠個笑說:“既然這樣,我就不耽誤各位去錢樂多了,各位慢走。”
我們:“……”
不得不說人家這領班能屈能伸,見機極快。
說起酒吧我這才想起來:我好象也經營著一家……我也不是以前那個小強了,我在這邊砸人家店砸得很哈屁,全沒顧自己也是有廟的和尚,我急忙給孫思欣打電話,第一句話就是:“要是有人去咱們那搞事你什么也別說什么也別干,帶著咱們的人退出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