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桂和花木蘭一聽我要去育才,也跟著下來了,秦始皇緊趕幾步:“等一哈餓(下我)。”
我笑道:“嬴哥你不玩游戲了”
“增天法有撒(整天耍有啥)意思捏”
我們剛走到門口,二傻見我又拉起了隊伍,急忙屁顛屁顛地跟上,一邊招呼趙白臉:“這次和我一起走。”
趙白臉聞言緊緊貼在荊軻身后,好象稍不留神就會跟丟了似的。
我喊道:“軻子,這回不是踢人場子。”
二傻才不管呢,拽住我的車門身子后仰,就等著我開呢,我又說:“那小趙就別去了。”我看加上魏鐵柱他們三個這車坐不下了。
哪知趙白臉只微微搖了搖頭,很堅定地說:“我得去。”
魏鐵柱看出我的顧慮,走過來說:“一起走吧,我們也開著車呢。”
他一說我才看見在我的破面包旁邊停了一輛切諾基,我失笑道:“行啊你小子,誰開”
魏鐵柱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說:“都能開,我也有本。”
我想起他那身份證都是我給辦的假的,拿著假身份證辦真駕駛照的,估計全國就他這么一位。
我們分成兩組各上各的車,我在頭前開路走,在路上,我給老爹老媽打電話,讓他們把我結婚準備宴請的親朋名字列出一個單來傳真到育才,末了我跟我老娘說:“名單你和我爸先想著,不著急。”
我老爹一把搶過電話吼道:“想個屁,早寫在紙上了,要指你辦事黃花菜都涼了!”看來二老嘴上催著,手上也沒閑著,這還真讓我有點不好意思了,老人們艸勞一輩子為了兒女最后也不得逍遙,我從酒吧到手以后就沒少往家里送錢,我知道老一輩無產階級肯定是沒心思出國,可燕京上海大連什么的地方玩玩可以吧,我抽不開身就雇一個全陪,可二老一來節約慣了,二來兒子要結婚了心熱得不行,說什么都不聽,哪也不去。對包子她父母我就沒敢這么干,倒不是偏心,是為了真的給包子一個驚喜,老會計我絕對信任,可包子她媽是個壓不住事的人,非得露餡不可,反正女婿孝敬丈母娘以后有的是機會。
我老爹工人出身,年輕的時候脾氣暴躁,這會粗聲大氣地沖我嚷:“倒是你,趕緊把你狐朋狗黨的名字送家來,老子一塊給你印在請貼上!”
我忙賠笑道:“別忙活了爸,還是你把名單傳過來,我找專人寫。”
我老爹難得妥協說:“那好吧。”
“那個,傳真你沒用過吧,咱樓下二叔的兒子不就開了一家打印傳真嗎,你就把寫著名單的紙給他讓他幫著弄就行。”
不等我說完,老爺子暴跳道:“行了行了,誰是誰兒子呀”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