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奇怪,兩道命令相隔不到10分鐘,按理說不應該出現這樣的情況,難道是誘惑草藥姓開始頻繁反復了
徐公公楞著王將軍道:“你怎么還不動手”
我失笑道:“像你這么沒眼力架的太監我還是頭一次見,難道你就看不清局勢嗎”
徐太監這才看了一眼場上,見王將軍可憐巴巴的幾個人被我們里三層外三層圍著,不禁尖叫道:“你們竟敢造反嗎”
我看著他來氣,吩咐一聲:“把他拽下來!個不男不女的東西!”說完趕緊沖第一個來傳旨的太監賠笑道,“公公我可不是說你。”
那太監咯咯笑道:“沒關系,奴家雖然生了男兒身,不過把那臟東西割了那就是女人了。”說著還輕蔑地看了已經被士兵拉下馬的徐公公一眼,“誰像他,不男不女的東西!”
我惡寒了一個,問道:“還沒請教公公高姓大名。”
“女太監”捂嘴嬌笑道:“什么姓呀名的,在大王身邊都是大王的奴才,不過我沒凈身以前到是有個俗名叫趙高。”
我一口氣沒倒騰上來差點跌過去,還沒等我說什么,遠遠的又來一個太監,把胳膊在胸前拼命交叉揮舞高喊道:“大王令,王將軍速速回宮,不得入蕭公館半步……”
這回不等王將軍發令,他手下的人都忙不迭地收起武器,蒙毅軍也有點習以為常的意思,輕車熟路地解除了包圍,兩邊的士兵相互望望,啼笑皆非。
王將軍唉聲嘆氣地把劍收會匣里說:“你說大王這……”后面的話沒有說出來,想必不是贊美之詞。他沖我拱拱手道,“蕭……那個校長啊,我還是趕緊回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吧,這一波一波的誰受得了啊。”
我笑道:“不忙,我也跟你一起回去。”
一幫老頭見我基本是死不了了,一個個又圍過來,這個囑咐我多穿衣服那個叮囑我保重身體,幾乎用鍋盔女把我誘殲成功的李xx上前幾步,熱情無比地說:“齊王,小女其實還是頗有幾分姿色的……”
我連忙擺手:“您還是甭客氣了。”不說貼餅子不貼餅子吧,就這晴雨表似的老丈人我也消受不起,以后跟這幫老頭能處就處,不能處全離我遠遠的,咱這又不是官場小說。
我回屋換了條褲子,拿上磨好的兩把劍和做好的血囊,帶上蒙毅的部隊和王將軍他們一起進宮。
就我進屋換衣服這么會工夫,蕭公館又來了倆太監,自然,一個是傳令殺我的,另一個則是來取消命令的,現在蒙毅和王將軍的人早就見慣不驚,殺我的命令一來,兩邊的人都笑瞇瞇地拿出武器做樣子,再有人騎著馬來,還不等對方說話就都收起武器,開始還樂此不疲,后來就都厭煩了——從蕭公館到咸陽宮這一路上,我們接到了不下十幾條旨意,有殺有赦不說,還因為太監們馬上技術或取道的不同出現了前后兩道旨意都是殺或都是赦的問題。
到后來,隨我進宮的士兵們就以此為樂起來,每當看到有人接近,他們就都擠眉弄眼地相互嬉笑:“誒誒,你說這道旨是殺的還是赦的”……
(未完待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