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戰告捷之后,人們尤其是那54個人看我的眼神又不一樣了,自打我上山以后一直吊兒郎當的,他們多半以為我沒什么本事——當然,他們以為的對。
可咱有金手指啊,咱有餅干啊,咱是男主角啊,復制關羽這都屬于虐的,等我抓住野生奧特曼再說……
前幾次我用餅干基本上都是為了自保,這回是主動出擊,取得了不錯的效果,別說山上的54對我刮目相看,其實連育才的54也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只不過他們能從我狼狽的下馬里看出,勝石寶絕非我實力強大,有了這一次勝績,給我打旗的那個小兵也昂首挺胸的牛b起來了,把我那面白旗舉得在南宋就能看見。
方臘臉色陰沉,揮了揮手,大軍慢慢退去,方杰等人自覺殿后。
我這會腿腳酸軟,尤其是兩只手,抽抽的連打火機也按不動了,這還是我最近勤練身體來著,要擱以前爪子非報廢不可,我最近跟加菲貓學了一種很有意思的做俯臥撐的方法——今天俯臥,明天撐。
梁山軍也整備隊伍回歸大營,我左右看看,忽然想起來道:“對了,我抓回來那人呢”
張順帶著笑意沖我一努嘴,我一看也樂了:是厲天閏。
這個下輩子每天就有3塊零花的可憐男人這會倒是滿有氣勢,被人捆得大繩子卷似的還在破口大罵,我踢他一腳笑道:“是你呀”
厲天閏一愣:“你認識我”隨即又大罵道,“有種你放開我咱倆拼個你死我活!”他被我一把抓住應該是很不服氣的,確實,剛才他要不是一心掩護石寶也不至于門戶大開被我拍過去。
古時候的將領被抓了以后都這么胡攪蠻纏嗎我瞪他一眼:“呸,有臉沒臉,跟粽子似的了老子憑什么再跟你拼個我死你活”
厲天閏把脖子一揚道:“要殺要剮給爺來個痛快的吧!”
我嘆道:“盡扯沒用的,我把你殺了你就爽了再說這都幾千年了,你們被抓以后能不能說點新鮮臺詞”
吳用道:“來人,把敵將押下去看好。”然后又小聲吩咐那兩個嘍羅,“別太為難他。”
這時王太尉忽然神秘出現,跟宋江道:“既然俘虜了叛賊的頭目,理應殺了祭旗,也好鼓舞軍心。”
不等宋江說什么,扈三娘大喝一聲:“放你媽個屁,殺了他我男人怎么辦”
宋江忙道:“三妹不得無禮。”這才為難地跟王太尉說,“這……確實比較難辦,留著此人尚能要挾那方臘,抑或雙方交換人質,不過王大人放心,我等最后必將叛賊一一梟首以明朝廷法令。”
王太尉見眾人眼神不善,只得悻悻背手離開,嘴里念叨著:“交換個什么勁的,他們一共才八個,殺一個少一個,你們有一百零八個呢……”嘖嘖,這帳算的。
扈三娘怒道:“等方臘的事一完,我說什么也得把這個老王八大卸八塊!”
我抬頭望方臘軍,他們的大部隊已經全部撤離,方杰手持方天畫戟坐在馬上冷冷地戒備著我們,從軍容和方臘的態度上看不出對方有什么松動氣餒,似乎對這一仗的艱苦有著很充足的心理準備,我面對這樣的情況一陣頭疼。
就這樣,兩軍在第一天交戰里各損一員將領,只有暫時罷斗觀望,我和吳用他們開了個碰頭會也沒商量出什么絕妙的主意來,眾人只有在大帳里等著。
傍晚時分,梁山大營里忽然一道流光溢彩閃過,我的面包車回來了。
眾人急忙一起出外觀看,駕駛室門一開,卻是王寅走了出來,不少人頓時大嘩,呼延灼下意識地把手抓在了雙鞭之上,上午就是他已經跟王寅過了幾百招,這時一見敵人猛的出現在自己的中軍大帳外不由得他不吃驚,王寅看看眾人,笑著一揚手:“又見面了哈!”
我按住呼延灼,納悶道:“鎮江呢”
王寅道:“鎮江怕把車開到唐朝去,所以換了我這個老司機。”
哧啦一聲后門大開,方鎮江跳了下來,然后伸手又拉出一個長發飄飄的大美女,我抓狂道:“你怎么把佟媛也帶來了”
方鎮江攤手道:“誰讓她看見我了呢,聽說我要去梁山,她非跟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