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邦點點頭:“官職我就不另封了,并肩王世襲罔替,不過只能傳長子啊,你要真生個足球隊你們爺二十多個一人三千里并肩子造我反我可受不了。”
我哈哈大笑,出門上了車,向著21世紀狂奔而去。
這兩天包子沒少給我打電話,一邊是擔心她祖宗項羽,一邊也是閑著無聊,這不,在路上又接了一個,一聽說事情都暫時妥當我正在往回趕,包子興奮道:“快點開,趕緊回來。”
我罵道:“你比劉邦他媳婦還不是東西,有催男人開快車的嗎”
包子樂道:“就閉著眼睛踩油門,還指望路上有人是怎么的少廢話,快點回來。”
說的也是啊,我把油門踩到底,窗外斑斕交替,用很特別的方式告訴我現在的速度是前所未有的,說實話我也有點想我兒子了,我已經好幾天沒聽他在他媽肚子里掄板磚了。
小半天之后我終于順利到了家門口,進了家一看,包子正挺著大肚子在客廳等我,我急忙蹲在她身前說:“快讓我聽聽我兒子在干什么。”
包子推開我道:“一會再聽,你累嗎,要不要歇會”
我隨便地說:“不累。”
包子高興道:“不累那咱就走吧!”
我詫異道:“去哪”我這才發現在她腳邊已經放了一個大包,里面放著盥洗用具和別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像是要出遠門的樣子。
包子理所當然地說:“咱們接上大個兒他們去胖子那住段時間唄。”
“……為什么”
“你讓大個兒拉家帶口地老住在個姑娘家算怎么回事”
我失笑道:“跟你有關系嗎”這心艸的,誰是誰祖宗啊。
包子難得地跟我撒嬌道:“走嘛。”
我忍著笑道:“那你待著,我去把大個兒送到胖子那就回來。”
包子憤然作色道:“你是裝糊涂還是真傻,合著老娘白忙活了”說著踢了一腳地上的包。
我當然知道她在想什么,我面前這個懷胎將近10月的女人舊病復發——那愛湊熱鬧的勁又犯了,所以聽說花木蘭和劉邦都回來了就耐不住了!
我語重心長道:“再有十幾天就到你預產期了吧”
包子訥訥道:“咱就去玩幾天,趕在那之前回來。”
我跳腳道:“你以為看球賽呢這是生兒子!未必有準的事!”
包子見我生氣了,低頭道:“其實孩子在哪不是生”
我斷然道:“不行,生完才能去!”雖然現在的醫院收費黑,可我相對還是比較放心讓那些戴手套把臉遮起來跟殺手似的護士來接生,胖子那殺手倒是有一個,殺人手就夠潮的,接生恐怕更不行,看電視上穩婆那就更離譜了,真跟球迷似的——就會在邊上瞎起哄。
包子狡辯道:“有什么不放心的呢,秦朝孩子要是都生下來就死,那還有漢朝嗎”喲,歷史知識進步了呀!
我說:“少廢話!”
包子見我絲毫沒有妥協的打算,忽然抱著肚子仰在沙發里呻吟起來,我雖然知道她八成是裝的,還是忍不住問道:“你怎么了”沒辦法,包子就是那個放羊的孩子,她現在就算喊一萬次狼來了我也得當真的,這就叫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因為她放那羊是我的!
包子靠在沙發里閉著眼睛哼哼著說:“我抑郁了……”
我甩手道:“別鬧了祖宗,光聽說過產后抑郁,哪有產前抑郁的”而且我還是頭次見抑郁到肚子疼的。
包子忽然張開眼睛道:“你只要帶我去,我答應你產后也不抑郁還不行么”
我徹底無語,包子和抑郁這個詞……為什么我就那么難把他們聯系在一起呢這就叫挾天……呃,挾小并肩王以令老并肩王啊!
包子見我始終不松口,終于怒道:“老娘要不是摸不著方向盤了早自己去了!”
我一跺腳道:“老子怕你了,說好了啊,去了只玩兩天。”
包子“哈”的一聲從沙發里翻出來,一把提起旅行包兩個箭步躥出門外,一邊得意道:“饒你精似鬼,也翻不出本司馬的五指山!”
我呆呆地反應了半天,也沒弄明白這三樣有什么聯系,不得不說包子已經在潛移默化地感染我——她這種思維方式恐怕就是我“夢里不知身是客,直把杭州作汴州”的靈感出處吧。
(未完待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