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上課的時候,鶴丸國永發現沢田綱吉好像在躲著他。
舉例來說,就是上課鶴丸國永看向沢田綱吉時,沢田綱吉就會把頭低下去躲過他的視線。
但鶴丸國永把視線移到別的地方后,沢田綱吉就會看著他。
已經連續幾次發現這一點的鶴丸國永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這是怎么了嗎
在下課之前,鶴丸國永把一張紙條放在沢田綱吉的桌子上。
鶴丸國永在紙條上寫著讓沢田綱吉等一下來辦公室一趟,他要把便當盒還給沢田綱吉。
當然他這個動作除了他和沢田綱吉外沒有人發現。
鶴丸國永回到辦公室后就拿著杯子喝茶,等著沢田綱吉過來。
結果來的是獄寺隼人。
看到來的人是獄寺隼人后鶴丸國永稍微有些意外,“綱吉呢”
“十代目說自己有點不舒服,所以讓我過來。”獄寺隼人表情有些奇怪,“你是不是對十代目做了什么”
剛才十代目讓他過來時的表情有些不太對勁,雖然說讓他過來幫忙拿東西,但十代目本人卻在辦公室門口等著他。
“我沒做什么啊”鶴丸國永說,“不過綱吉他是不是在躲著我”他一邊說著一邊把洗好的便當盒拿了出來。
明明十年后的綱吉看到他很高興啊。
難道是青春期的叛逆心出現了
鶴丸國永的辦公桌位于辦公室的最里面,所以躲在辦公室外門口的沢田綱吉只能看到鶴丸國永和獄寺隼人在說話聽不到內容。
不知道老師在和獄寺君說些什么。
“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十代目好像”獄寺隼人也不知道要怎么說,他接過便當盒,“反正十代目他不是討厭你就對了”
雖然不知道十代目和這個老師之間發生了什么,但是獄寺隼人知道十代目對這個老師的感情絕對不是討厭。
甚至可以說十代目在意這個老師,如果讓這個老師對十代目產生了誤會,到時候十代目肯定會很難過的。
他作為十代目的左右手,當然不能允許這樣的情況出現。
“行行行,我知道了。”鶴丸國永笑著點點頭,“這個給你。”他又從抽屜里拿出幾顆糖放到獄寺隼人的手心上,“不要抽煙哦。”
這個孩子果然很在意綱吉。
“不用你管”獄寺隼人把糖握在手中,“還有之前十代目的事情以后又什么事需要幫忙的可以和我說。”
不管怎樣,他確實是欠了這個老師一個人情。
當初要不是這個老師給了他那瓶果汁,他都差點忘記有的人的能力是能夠直接奪取他人的身體。
就是因為那件事讓他想明白十代目變得詭異的這件事情。
而且十代目能夠回來也有很大一部分功勞都在這個老師身上。
“我會的。”鶴丸國永笑瞇瞇的看著表情別扭的獄寺隼人,“辛苦你啦。”他不動聲色的看了眼躲在辦公室門口的棕色腦袋。
青春期的孩子果然好難懂啊。
“哼。”獄寺隼人哼了一聲后就走出了辦公室。
他得趕緊把這個東西交給十代目。
鶴丸國永從抽屜里拿出一顆牛奶糖吃了起來,“那孩子是怎么了嘛”
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辦公桌上的里包恩端著一杯咖啡,“不用管,只是青春期到了而已。”他當然也知道沢田綱吉剛才在外面偷看的事。
“青春期啊。”鶴丸國永托著下巴,“果然還是去報個青春期少年心理班好了。”
不然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和這些青春期的孩子交流了。
“也不用管太多,等過段時間他自己就會想開了。”里包恩把咖啡放到鶴丸國永的面前,“解藥。”
“又放在咖啡里嗎”鶴丸國永拿起那杯迷你咖啡杯,“這樣子很容易讓人以后對咖啡產生心理陰影的吧”
唔,嘴巴里還有牛奶糖,算了,反正也不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