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能看出誰是主家誰是分家的,”當時她站在天空之上,根本就沒下去怎么可能知道那些人哪些是主家哪些是分家,她只是按照咒力濃厚程度壓的人。
因為木偶身體對她的限制,她也懶得下去一個個看,在她眼中底下就是一個個咒力濃度不同的小圓點。
那種以血脈至上的家族,將術式看作一個人所有的價值,用咒力多少來分辨那些家伙是最簡單的方式。
至于會不會冤枉人那些無咒力的最多跪個二十多分鐘就能站起身了,半個多小時就能自由活動,剩下那些罰跪超級加倍的人里她覺得沒有冤枉的,那種家族也教不出正常人。
“惠是認識那個人嗎”將人罰了之后才發現自己竟然不知道那些人叫什么,雷電影想起來那個中年人看伏黑惠的眼神不太對,于是隨口問了一下坐在副駕駛上的伏黑惠。
“不認識,”伏黑惠猶豫了一下,他確實不認識那個具體的人,但是來的是哪家的他還是清楚的,“也算是認識,我知道他們是禪院家的,也就是咒術界種最強盛的三個家族之一,是御三家。”
雷電影不屑嗤笑一聲,這樣的家風遲早要沒落,這不到一天的時間她就對禪院家多了不少不好的印象。
在她這種掌權者來看,禪院家的做法很蠢,雖然比起姐姐她不善處理政務,但也明白物盡其用的道理,只有單方面人才的禪院在她看來是走不遠的。
“咒術界都是這樣的咒術師嗎”雷電影突然有些好奇,這個世界的咒靈似乎有些過多了,要是咒術界都是些這種人才,那她覺得這個異世界離滅亡不遠了。
伏黑惠略作回憶,很想點頭說對,但是停頓很久他還是否認了“不是,五條老師就不是這樣的人。”雖然他的性格一言難盡,特別會惹人生氣,但是關鍵時刻還是靠譜的。
“不過咒術師世家里像禪院的并不少,只是禪院家腐朽地格外離譜。”
還有一點他沒有說,禪院家因為是御三家,所以這樣的腐朽越發明顯,禪院在私底下并不是沒有和他接觸過,但是伏黑惠回想起那些人的嘴臉只想罵一句傻。
伏黑惠覺得那些御三家的人腦子多多少少有點大病,還是治不好的那種,五條比起其他兩家稍微好了一點,這還是有五條悟在頭頂上壓著,如果沒有的話五條比其他兩家也好不到哪去,而且他明白一旦五條悟不在了他們就會重新變地和禪院加茂一樣。
“那這個世界遲早會完吧”雷電影感嘆了一句,以這個世界咒靈的產生速度,失去咒術師的庇護之后這個世界的普通人也離死不遠了,就咒術師那種培養理論,她實在不看好這些人能守護好這里的人。
或許是因為這里和稻妻有些相似,她在得出這個世界沒救了的結論時還有些唏噓。
“我不覺得現在咒術界的樣子能延續很長時間,”至少她見過那些自持血脈的人最后的下場都不太好,在她眼里稻妻境內的都是她的子民,沒有高貴低賤之分,她可以平等地對待她的所有子民,也始終相信自己會把稻妻變得更好,不會讓姐姐失望的。
“如果一直是這種心態的話,他們遲早要完。”小巧的人偶搖了搖頭,爛泥扶不上墻的。
“這么嚴重嗎”虎杖悠仁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說法,他還是挺喜歡這個世界的,“可以救一下嗎”
“這就是五條悟正在做的事吧,”為了這件事還惦記她的學生,她在想有沒有可能在這個世界完蛋之前把學生帶回提瓦特,“為了這個世界”
“不是,”還真不是,五條老師還真沒有這么偉大,他只是不想辜負年輕人的青春,“事實上咒靈的實力和咒術師的綜合實力的動態平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