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怎么還貼著,血呢快點啊,你是睡著了嗎
一旁的傀儡人心無旁騖,繼續說書,而且正說到了最精彩的部分。
今天說的是某道士捉妖的故事,道士扮成文弱書生,被妖物抓住,妖物本想殺人吸血,卻見那道士生得俊俏,問道士,愿不愿意陪伴她,如果肯,那她就不殺他。
桑桃以為,這種正直的道士,肯定不肯被妖物羞辱。
沒想到,他竟然可恥的同意了
到底是虛與委蛇,還是道士也對妖物動了心啊桑桃聽得抓心撓肝,好想知道后續。
大魔頭還在貼貼,毫無進展。
她不懂,他到底在磨蹭什么,就這么一直貼貼,脖子不酸嗎
桑桃努了努嘴,示意他快一點。
謝辭淵原本平穩的氣息忽然一滯,他忽然松開桑桃,接著又親了上來。
桑桃“”你這是緩口氣接著來的意思嗎
這次,他的動作比方才更強勢了點,不再只是簡單的貼著,唇碰在一起,帶著點試探,時輕時重,他們的氣息也糾纏在一起。
桑桃心里先是迷茫,突然又開始慌了。
大魔頭這是在干什么是從哪里學來的新法術嗎
她忽然頭皮一麻,謝辭淵的手還貼著她的后頸,有意無意地輕輕按著,那種感覺就更怪異了。
如果這人不是謝辭淵,桑桃肯定懷疑他是在占便宜。
可大魔頭根本是個純情x冷淡,他一定是搞錯了什么,或者就是故意整她。
桑桃忍了又忍,實在忍不了了。
她要聽故事,要吃酸野莓,不要和臭臭龍玩奇怪的貼貼。
不喂血,這場游戲就不會停下,桑桃惡向膽邊生,一口咬在他嘴唇上。
血的腥甜混著野莓的酸,桑桃咕咚一口吞下去,舔舔唇。
呃怎么說呢,竟然味道有點好。
桑桃不敢多想,想多了有點重口,她多少被謝辭淵傳染了點什么病。
謝辭淵松開了她,他站直身子,居高臨下地睨著桑桃,抬手摸著嘴唇,木著一張臉,眼神有些難以置信。
還有幾分譴責
謝辭淵嘴上被咬出了一道口子,傷口上滲出一粒小血珠,他就這么譴責地盯著桑桃看了很久,扔下一句“沒想到你喜歡這樣的”,說完掉頭就走。
桑桃“”
這怎么說,好像她還是受害者啊,為什么他一臉真心被辜負,清白被玷污的黃花大姑娘表情
大魔頭的病沒有好轉,越發嚴重了。
接下來的兩天,她和謝辭淵相安無事主要是因為他一直在睡。
桑桃試著問過謝辭淵,他這種睡眠情況會持續多久,他就說很快。
她如果再問,大魔頭就會露出兇巴巴的表情,很像是被追問什么時候找新工作,無能狂怒的暴躁直男。
還好,他除了特別能睡,其他都沒問題,桑桃覺得這樣也好,起碼他在睡覺,就不會出去搞事情,天下太平。
這天晚上,桑桃半夜醒來。
她發現謝辭淵竟然沒睡,而是在盯著自己。
講真,大晚上的,醒來發現被人盯著,本來應該是件恐怖的事。
可謝辭淵這人病太重,毛病也多,桑桃見怪不怪,她不僅不怕,反而一臉淡定,用牽引術弄過來一杯水,喝過后準備繼續睡。
半路,謝辭淵突然將那杯水截住,他自己喝了一口,然后評價道“難喝,沒味道。”
桑桃“水當然沒味道了。”
謝辭淵“你那天吃的是什么,又酸又甜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