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剛好把尾巴收攏了起來。但為了保險起見,我得再幫你縫幾針,把包和你的機車服縫合住,以免到時候不小心脫落,那就麻煩了。”
商洲說著,拿起手里的針線,在柏衍背后小心縫針。
機車服面料太厚,穿針的時候挺費勁的,再加上柏衍又長得高,縫的時候商洲甚至還得踮起腳。
好吧,有點費勁。
商洲沒忍住拍了拍柏衍的后背“你低一點。”
男孩子的聲音很清脆,湊過來說話的時候,微弱溫熱的鼻息噴過來,還帶著一股形容不上來的好聞香味。
柏衍喉頭微微震顫。
片刻后他不自在的偏過頭,同時聽話的把腰微微低下來,任由對方在自己后背處穿針縫線。
雖然沒有回頭看,但柏衍都能想象得到,商洲認真且專注縫針的模樣。
怎么形容呢就,還挺乖的。
一點不像腳踏好幾條船的渣男。
但其實柏衍對商洲完全不了解,也無法通過幾件巧合事件,就直接給對方扣上渣男的帽子。
證據不足,不能輕易下定論。
所以他目前只是疑似渣男。
商洲還在縫針。
細密的針線從機車服里戳進去,再將機車包的面料縫合住,扯出來的時候,帶著一點嘶嘶的摩擦聲。
柏衍莫名就覺得后背位置有些癢。
想撓,但又沒辦法撓。
他抿了抿唇,沒忍住問道“好了嗎”
兩人這個距離有點近,讓他有些不太習慣。
“好了。”
大概過了兩分鐘,柏衍聽見商洲這么說。
他立刻直起腰。
商洲的針線活兒是真的好,針腳縫的細密又結實,柏衍微微晃動身體,能感受到機車包牢牢的貼合在背后。
“謝謝。”
柏衍心里很滿意,客氣的跟對方道謝,心想等過了今晚,他應該學一些人情往來,比如買一些禮物答謝一下商洲。
畢竟今晚對方確實幫了他忙。
但現在不行,他得出門。
所以柏衍示意商洲跟著自己往外走,說道“我現在要去秋名山參加比賽,今晚麻煩你了。”
這就是要告別的意思。
但商洲遲疑片刻,問道“我能和你一起去嗎”
因為他突然想到,先前穿書局掉落設定的時候,關于柏衍的設定里,有特別標注了一條贅述。
今天是月圓之夜,狼人有可能會加倍狂化。
奇怪,太子爺看起來好清醒啊,所以究竟是狂化到哪里去了。
系統堅持不死心的朝著擦邊方向猜測還用問,肯定是狂化在澀澀方面啊,別看他現在很冷靜,但一定是靠著超強的意志力在忍耐嗚嗚嗚。
給爺死開。
商洲仔細打量柏衍,太子爺神情非常正經,看起來一如既往地清冷,渾身都散發著禁欲的氣息。
除了臉色稍微有點蒼白之外,沒有任何異樣。
這樣子的太子爺,怎么可能會朝著澀澀方向狂化。
但正因為沒有出現異常,才會讓人擔心啊,萬一柏衍在參加比賽的時候,突然變身狼人,紅著眼睛對月嘶吼怎么辦。
所以商洲思來想去,還是決定跟著去看看。
柏衍聞言轉過身來,看表情似乎有些驚詫。
“你那個尾巴”商洲解釋道“一起去的話,好歹有個照應。”
今晚的短暫相處,讓柏衍對自己這位鄰居有了新的認識。
至少這人心腸挺好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