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發帥哥吐槽他“白癡日向,你都看不見那個東西能幫得上什么忙”
“好過分啊影山”
橙發男孩原來叫日向,確實和小太陽一樣。
他的頭發讓我想起中也。我對他笑“放心吧,我可是特級啊。”
“好。”日向點頭,蹲下身喪氣道,“不過體育館肯定要重建了吧,接下來幾個月能去哪里練球呢”
他的關注重點讓我微微一驚。
記得上次在宮城的另外一所高中,有學生挖出了一枚封存已久的特級咒物,沒有記錄在案,在咒術師抵達之前,學校提前放學,疏散了所有學生。那次去的人也是我,我看到幾個男孩子在學校門口不遠處踱步,討論著比賽在即,晚上該去哪里練排球。
大難臨頭了還能有心思想著打球,這也太卷了吧,說起來部活不都是隨便對付過去的嗎
于是我忍不住問他“日向同學,你們不會是排球部的吧”
日向答得歡快而大聲“是啊”
我對他比大拇指“了不起。放心好了,我會盡可能保護體育館的。”
結果少年們都熱淚盈眶,就差給我鞠躬了“謝謝姐姐”
我對他們揮手,施施然走進去。
咒靈倒是不難對付,但為了遵守對他們的承諾,我打得比較束手束腳,蹉跎好一會兒才結束戰斗。
等我出來的時候,日向很吃驚“已經結束了嗎才過去五分鐘啊。”
“很弱啦。”我簡單地說,“大概是由于學生對學校的不滿產生的詛咒吧,那個咒靈嘴里說的話也很奇怪,好不想補課我要去東京集訓、不準叫我王者”
日向和黑發帥哥的臉色僵了下,其他人轉頭看向他們。
我問“怎么了嗎”
日向“沒什么哈哈哈哈”
黑發帥哥“咳,沒什么。”
為了感謝我沒有破壞體育館,他們盛情邀請我看他們練球、等下一起團建吃烤肉。我說自己還要回東京,他們提議送我到電車站,并且愉快地做出了這個不容我反駁的決定。
我還挺開心的,一群運動系的男子高中生,有點吵但是很可愛。
我問“說起來,你們誰看得到咒靈”
“是西谷前輩啦。”
“我。”那個名叫西谷的少年說,“突然就能看見了,我還以為是自己精神出了問題,想要去看醫生。直到那個東西越長越大,我親眼看見它破壞了網架”
“這樣啊,那西谷同學給我留個電話吧。”
我非常開心,每多一個能看見咒靈的人,跟我一起做牛做馬的同行就有可能也跟著多一個。
咒術界社畜越多,我心理就越平衡,人還是要比慘嘛。
“西谷你小子”
“上啊西谷”
在朋友的打趣中,西谷夕有些臉紅,跟我交換了號碼。
“說起來,姐姐的超能力是什么”日向好奇地問,“比如biu得一下上天還是嗶哩嗶哩得發電”
我試圖跟他解釋“我是咒術師,和異能力者還是有些差別的。”
最大的差別是什么呢
我想了想,大概就是異能力者按照派系抱團互相打架,打架就像科幻片演的那樣;而咒術師的話就是祓除詛咒,在正常人眼里屬于和空氣斗智斗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