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建議就像是恐怖片主人公探險之前路人nc勸他不要去一樣,只要聽取,就根本不會有接下來的靈異情節。而在方才短短的相處中,我已經見識了這位名偵探堪稱恐怖的推理能力,仔細思索起來。
為什么江戶川亂步會這么說呢,應該是中也君的公司和港口黑手黨有合作吧,如果去的話有極大的可能遇見他肯定是這樣,而我絕不白給
反正是個簡單的任務,交給別人做也不是不可以;但須得是特級,以示咒術界的重視。
一個個聯系過后,我得知鶴見云谷在神奈川,毫無負擔地將事情丟給了他;自己則留在偵探社摸魚,等待著中原中也下班。
期間發生了點小插曲。
為打發時間,我和江戶川亂步下圍棋。
社長福澤諭吉欲言又止,委婉地提醒我“亂步算棋很厲害。”
我猶豫了,但江戶川亂步允許我每局悔棋十次,于是我想想自己也是在少年組拿過獎的,果斷迎戰,結果依然被他殺了個片甲不留。
自尊心受到打擊的我決定不跟他玩,轉而找太宰治。
“你也得讓讓我。”我恬不知恥地說,“三次悔棋就可以。”
太宰治似笑非笑,答應了。
結果依然非常慘痛,我輸得忍不住懷疑自己從來沒學過圍棋。
我把目光投向福澤諭吉,他冷淡地回望過來。
算了,還是不作死了。
倍覺丟人,我腳下生風,找了個理由離開偵探社。江戶川亂步和太宰治非常快樂地送別,并且表示非常期待我能多光顧幾次。
然后我就在商業街上閑逛著,順手買了副新墨鏡墨鏡之于咒術師就像土豆之于育碧,是靈魂一樣的存在。
我一邊逛街,一邊忍不住感慨這里的咒力殘穢微弱,咒靈應該很少;還沒感嘆多久,就發現街上有個形貌丑陋的三級咒靈在游蕩。它沒有很強的攻擊性,茫然地穿梭于人群。
公共場合,我自然不可能輕易出手,只是默默地湊近,當我出刀的時候,猝然間虎口一麻。眼前出現一道飄在空中的女性虛影,身穿和服,面龐模糊,卻穩穩當當地接住我的一擊。
她的身后,距離我兩米左右的地方,站著名紅發和服女子,手里撐一把素凈的油紙傘,氣質冷冽而幽靜。
“是異能力嗎”我喃喃道。
原本紅發女子面上帶著幾分敵意,大概是見我面色茫然并且毫無殺氣,這種敵意很快轉為了審視的神情。
“我沒有要襲擊你的意思。”我對她解釋,“我是個咒術師,剛剛那個位置有咒靈,普通人看不見。”
有點麻煩了。
本以為速度和角度都非常討巧,絕不會被普通人發現,這個當得起一句大和撫子的美麗女人卻勘破了我自以為天衣無縫的動作;她絕不可能是什么等閑之輩。
她盯著我好一會兒,收起了目光,而接下我攻擊的虛影也回到她的身后。
“原來如此。”她莞爾一笑。
紅發女人大方得體地對我頷首,退后半步,好整以暇地看著我。
我沖她點頭,手起刀落間祓除完成。
她問我“這樣的東西,橫濱很多嗎”
我說“挺少的,橫濱算是東京都市圈里咒靈最少的城市了,大概是由于異能力者扎堆的緣故吧。”
她默不作聲地點頭,然后報上了自己的名字“尾崎紅葉。”
“鶴見桃枝。”
尾崎紅葉的目光停在我身上,若有所思地對我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