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離開了波羅咖啡店,若有所思地在米花町大街上閑逛,等著輔助監督來接我出任務。
這個猜測其實有些小bug,比如說,中原中也對警察沒什么好感
不對,他是等級更高的公安,和那些無能的普通警察不是一個eve,所以看不起他們,多么理所當然啊
不過想法終歸得驗證,我需要在不被中原中也察覺的情況下求證。
我思索了一輪身邊的共友,將目光鎖定到太宰治這個人身上。
中原中也說他是討人厭的前同事,而太宰治目前供職于武裝偵探社,正經的白道異能力者團體;而中也君對他的態度,說實話也有些奇怪,厭惡中又夾雜著知根知底的信任。
他們必然做過一陣子出生入死的搭檔,才會有這樣難言的默契。
會不會,太宰治也是公安也未必隸屬公安,總之是紅方派去港口黑手黨的臥底,他從黑手黨脫身之后才加入武裝偵探社。所以中原中也不得不和他演那么一出針鋒相對的戲,嚴肅表明自己的立場。
我醍醐灌頂。
“嗶嗶”
汽車喇叭聲將我的思緒拽回了現實。
井上新八降下車窗,催促道“快上車,這個路口不能久停,等下交警會來趕人。”
我點點頭“不急,還要處理下小老鼠。”
井上新八迷惑“什么”
我驀然轉頭,烈火隨著我的視線蔓延,怒嘯著涌向不遠處隱秘的巷口那里藏著一個小男孩,不久前借我手機給家人“阿笠博士”打電話。
今天我剛到米花町就注意到有人尾隨,發現是個小孩子簡直哭笑不得。
鬼鬼祟祟的,不知道他想做什么。自以為藏得巧妙,然而漏洞百出,懂些反偵查技巧就能揪出來。
畢竟還是個孩子。
黑色天幕緩緩降下,建筑物扭曲變形,然后消失,幾秒鐘的光景,墨黑與烈紅吞沒一切,仿佛緩緩流淌的巖漿凝成球體,將我們與世界隔絕開來。
小男孩已經無處可藏,轉頭想跑,腳下卻生起赤焰,直沖穹頂化作牢籠,令他退無可退。
“森羅流火。”我一步步朝他走過去,“歡迎來到我的領域,小朋友。”
他愕然地吞了口唾沫“你,是誰為什么”
“咒術師,鶴見桃枝。”我半蹲身體,“別太緊張,我不會傷害普通人。倒是你,可以告訴我為什么要跟著我嗎”
男孩低下頭,手掌搭到膝蓋上,沉默不語“”
我有點苦惱了,咒術師不像警察,能出示身份件。于是我負手走了幾步,想到個絕佳的自證辦法,扭頭卻發現他打開了手表透明表蓋,對著我發射銀針。
當然沒有用,火焰墻融化了暗器,將他徒勞的努力變成烤得發黑的細針,輕輕地落到地上。
“小朋友,我說過我不是壞人吧。”我上前幾步,拎起他的后領,“我想殺普通人不必捏死一只螞蟻難,真想對付你,你早就沒命了。這么防備干什么叫什么名字啊”
隨著我晃手的作,他脖上的領結松脫落,紅色領結背后竟然另有機關,設計精密。
小男孩掙扎了半天,終于認下敵我實力懸殊這件事,不情不愿道“我是江戶川柯南把我放下來。”
我松開手,然后撿起他的暗藏機關的蝴蝶領結,擺弄幾下,發現似乎是個變聲器。
我樂了“江戶川君,剛剛那個銀針手表已經夠有趣了,看來你的好東西還不少啊。”
“還給我。”
“我不。”我冷酷無情地說,“作為你偷偷做斯托卡的代價,我要沒收,拿來吧你。”
然后教訓起了他“小小年紀做什么不好,偷偷尾隨女性,長大后要進局子的我跟你說。”
“才不是這樣啊。”江戶川柯南抽了抽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