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又開了門,再次故作平靜的問她,還有什么吩咐。
“當然是有很重要的事,要提醒你了。”
白雪拿笑眼有趣的掃了掃我。
“哦?”
我心虛得厲害,卻明知故問,故作詫異。
“你可千萬別拿我的內衣做……做變態的事,否則,我饒不了你!”
白雪把聲音壓得很低,臉紅紅的,還拿笑眼略帶威脅的剜了剜我。
“拿你的內衣做變態的事?”
這次,我是真的詫異,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有點茫然。
“哼,別裝純了,你們男人不都一個德性,陰暗得很。”
“你該怕不會是指,我會拿你的內衣……內衣……擼吧?”
我終于回過神來,臉紅紅的,也把聲音壓得低低的,尤其是最后那個“擼”字,我自己幾乎都要聽不到。
“哼,明白就行!”
“你……你都把我當什么人了,我要是這樣的人,昨晚我還會放過你?”我哭笑不得。
“哼,有的人,有色心沒色膽,對人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對內衣可就不一定了,畢竟,內衣是不知道說話,更不知道反抗的。”
“你……”我更加哭笑不得,便問她,既然內衣是不知道說話,更不知道反抗的,那么就算我真把它的內衣拿來擼了,她又怎么可能知道。
當然,我雖然不服氣,這次還是把那個“擼”字說得低低的,甚至,比剛剛那次還更低。
不過,話一說完,我就后悔了。
剛剛我一時意氣,只顧著反駁,卻忘記了,我這樣一說,隨時可能立馬惹火燒身,引得白雪更加不放心,直接就要拿回內衣去!
不料,白雪卻愣了愣,隨即丟下一句“反正我有的是辦法知道,就算你事后洗得再干凈,我也能查出你的罪證的”,便轉過身去,向電梯那邊走了。
敢情,她就是虛張聲勢。
我所擔心的事,并沒有發生,我忍不住就終于長長的松了口氣,又要關門。
“對了,還有件事,忘記告訴你了,我才發現,我就住在你門對面的房間。”
白雪卻又拋下一句話。
“什……什么?!”
我再次震驚。
甚至,是驚喜!
白雪卻不再說話,背對著我,腳步輕盈,搖曳著阿娜的身子,很快就到得那邊的電梯,進了電梯,下樓而去了。
我對著關上門的電梯,愣了愣;又別過臉來,對著對面,近在咫尺的緊閉的房間門愣了愣。
心中忍不住就發出一聲歡喜的驚喜。
原來,白雪竟然就住在我的對面,竟然是我從來見過面的鄰居!
怪不得,白雪會換衣服換得那么快!
這是上天的安排嗎?
我不但驚喜,還抑制不住的激動。
可忽然又記起,她昨晚對主任說的她有男朋友的事來。
我一下子就泄了氣,莫名的失落。
我關好門,重新回到生活陽臺,把白雪的衣服晾好,那件變了形的粉色罩罩暫時也晾了起來,這才也出了門,在小區外隨便買了點吃的,便邊吃,邊擠公交車,直奔公司。
到得公司,經過主任辦公室門外時,我挺心虛的。
我正打算快步過去,卻聽見里邊隱隱傳來奇怪的聲音。
我立時就想到了白雪。
比我早到的白雪。
更想到了昨晚主任對白雪做的事。
主任不會昨晚沒得逞,更加懷恨在心,一大早剛到公司,便把白雪叫進他的辦公室,威逼利誘的讓白雪跟她做那種事吧?
我暗叫一聲“糟糕”,忙悄悄的快步靠過去,準備將耳朵貼在門上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