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我想,原來,白雪偶爾也會跟我這個俗人一樣,連“屁”這樣的字都說。
雖然她已跑進那邊的主臥,還在里邊把門關了,我看不見她了,離我遠了,我心里卻忽然涌起一陣親切感,感覺我和她之間心與心里的距離更加拉近了。
我忍不住就有趣的笑了笑。
白雪真是太可愛,太讓我著迷了。
我收拾完餐桌,洗完碗筷,從廚房出來的時候,白雪已經從主臥出來了,她站在主臥隔壁的那間臥室里,將門略略開著,在里邊等我。
她是側背對著我的,門又沒全開,我不太看得清她的臉,但我知道,她雖然沒之前那么難為情了,但一定還略略有些害羞著。
我忍不住就又笑了笑,心情特別美妙的向那間臥室走了過去。
“碗已洗完了,我們這就干吧。”進得那間臥室,我故意對白雪道,還一邊道,一邊把門關了,那個“干”字,更是比之前無論是她還是我,都說得更有邪意。
現在回想起來,那天,我是真的喝得有點飄了,再加之白雪也喝得有點飄,是她的好脾氣一再滋長了我,否則,就是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跟她開那樣的玩笑。
“干你個頭,再說我可不理你了。”白雪背對著我羞澀的嗔道。
我便不再開玩笑了,掃了眼臥室,其實,除了地上擺了好幾個箱子之外,別的地方都收拾得挺整潔的,比起我的房間來好太多了,白雪居然還說亂,可見白雪是一個多么愛干凈的女孩,看來,以后要是我真能有幸搬過來,得勤快一點,也把房間收拾得整整潔潔的,免得白雪嫌棄我。
但我很快就意識到,八字都還沒有一撇呢,白雪到現在都沒有表態,估計白雪真能答應我搬過來的可能性不是很大,我現在想這些,實在是為時太早,只怕到頭來會空歡喜一場。
我便也不去想那么多了,只是拿眼睛掃著那些箱子,問白雪,是不是那些箱子全都得搬。
白雪還有些害羞,便只是點點頭,沒有說話。
我便開始搬起來,只第一個箱子,就讓我感覺挺沉的,箱子的拉鏈拉著,也不知道里邊都裝些啥,我也沒便問。
我仗著自己個子高,打算直接將箱子舉起,便放進壁柜最上面的格子,卻發現非常吃力。白雪便轉身出去,自餐廳搬來個凳子,讓我把箱子扛在肩上,站上凳子,再放進壁柜最上面的那些格子里。這樣一來,便輕松多了,但白雪不放心,怕我跌倒,還是在一旁,拿手幫我把凳子扶著。
搬了幾個箱子之后,我便有些熱了,額頭上滲出了細細的汗水,白雪見狀,略略羞紅著臉,說我可以把外套脫了。
我感覺挺不便的,不過,熱著實在難受,而且,汗濕了衣服容易感冒,我便只略略猶豫了下,就真把外套脫下,白雪居然伸過手來,自我手里拿我外套,幫我放在了旁邊的床上。
那一刻,我心里忍不住就一蕩,感覺特別的美妙,又一次竟然有了仿佛跟她是一對恩愛的小夫妻一般的錯覺。
我情不自禁就拿眼睛去看白雪。
卻見白雪也正對著我襯衣領口下堅實的胸膛看呢,一雙美目更是既略略有些羞澀,又似乎癡癡然,有向往之色。
我更加心里一喜,捏了捏拳頭,挺了挺胸,運了運力,欲向白雪展示我細皮嫩肉眉清目秀的外表下的孔武有力,白雪卻忽然察覺到了什么,慌慌的就別過臉去,只看窗外,不看我了,飄酒的長發間那張漂亮白凈的臉,更加霞飛雙頰。
我悄悄一笑,繼續干活。
接下來,我更加心情大好,干勁十足,沒多少功夫,便把最后一個箱子也放進了壁柜最上方的格子里。
我從凳子上下來的時候,一個不經意,竟在低頭的一瞬間,居高臨下,以黃金角度,穿過白雪的衣領,看到了里邊的大片白皙和粉色罩罩擋不住的一對高挺。
我心里一蕩,忍不住就一愣,跨出去的腳一下子就踏了個空。
凳子側翻,我一個重重的前撲,白雪“啊”的驚叫了一聲,慌慌的閃過身來扶我。
不得不說,白雪的反應還是挺快的,只可惜,她雖然個子高挑,卻到底嬌弱,哪擋得住我一個大男人的身子,更何況,我那一撲,勢如猛虎下山。
接下來的一秒,她便非但沒能扶住我,還被我撞得一個后仰,直接后背著地躺在了床上,而我的身子卻是壓在了她的嬌軀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