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因為那個戴墨鏡的絕品冷艷女子的幫忙,我在還差最后三分鐘之前,把白雪的手機送到了白雪手里。
白雪當時的那種望眼欲穿和見到我時的幾乎是喜極而泣,我一輩子都忘記不了。
我也因此更加想到了白雪要等的那個電話對于她有多重要,更加在心里特別的感激那個戴墨鏡的絕品冷艷女子幫了白雪大忙。
其實,幫了白雪大忙,何嘗不是幫了我的大忙,白雪的幾乎要喜極而泣,讓我看得出她有多感動,那種刻骨銘心的感動,只怕從此,要更加忘不了我的好了。
“楊開,真的太謝謝你了”白雪道,眼眶濕濕的。
“你和我還說什么謝謝呢?”我道,心里暖暖的,柔柔的,既美妙,又特別的憐惜她。
“晚上……晚上……我會給你……給你……一個……驚喜的。”白雪道,眼眶更加濕濕的,居然短短的一句話,卻幾度哽咽。
我卻是愣住了,傻傻的看著白雪,心里莫名的激蕩,白雪這話都啥意思,晚上要給我一個驚喜?
“好了,快十一點了,應該過不了一會兒,電話就要打過來了。”白雪笑道,忽然有點臉紅,還拿指如剝蔥的纖手的手背輕輕的擦拭了下濕濕的眼睛。
也不知道,她臉紅,是看到我在看她,而她卻眼睛濕濕的在流淚,還是她那句話晚上要給我一個驚喜的話,讓她難為情了。
白雪雖然有回避我,委婉的提醒我走,不讓我聽她那個重要電話的意思,但我卻半點也不生氣。
我反是點點頭,笑說,不打擾她了,便一個瀟灑轉身,腳步輕快的離開了。
這一整天,我都在胡思亂想,都比任何時候都期待晚上的到來,以至于,我連想都沒去想過,白雪等的那個重要電話是誰打給她的,又到底有啥重要的話重要的事要給她說。
好不容易終于等到下班,我迫不及待的就出了公司,我一邊去向公交站,一邊給白雪打電話,告訴她,我在公交站等她。
白雪卻在那邊有趣的笑說,不用等她了。
我一愣,挺失落,又挺擔驚的,暗想,白雪是不是反悔了,晚上不要給我一個驚喜了?
我忙問她,不用等她了,都啥意思。
白雪便更加有趣的笑說,因為她提前下班,早已在家,所以不用我等她,而是她在等我了。
“啊?!”我道,既有點不敢相信,又有點驚喜。
“忘了我給你說過,晚上要給你一個驚喜嗎?我怎么也得提前回家,好好準備準備吧?”白雪在那邊笑道,更加有趣。
“哦,哦,哦。”我連連點頭道,比剛剛還要更加驚喜,惱子里甚至都很無恥的出現了,她提前換了被子和床單,更在浴室里把自己洗得干干凈凈的畫面。
“好了,不跟你說了,早點回來。”白雪在那邊笑道,把電話掛斷了。
這多么像一個小女人對自己恩愛的老公說的帶著某種暗示的話呀。
我更加激蕩驚喜,快步跑過去,比任何一次都賣力的擠上了公交車。
一路上,我都在幻想著,回到白雪家第一眼見到白雪會是什么畫面,她到底提前下班回家準備了些什么,今晚究竟要給我一個怎么樣的驚喜。
我越這么想,越是巴不得能早點到家,公交車老是到站上下客,又加之是高峰期有點塞車,我都有些后悔自己聰明一世糊涂一時,沒有直接打車回去了。
好在,也沒比平時晚多久,公交車便終于到了站。
我下了車,半點也不耽擱,快步趕回小區,坐電梯上樓,到了樓層,走出電梯,我卻故意放慢了腳步,做出一事云淡風輕的狀態,我怕白雪笑話我,更怕我誤會了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