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讓白雪上他的當,好好的一顆白菜讓豬拱了!
白雪乘坐的出租車離開洋人街,又穿過了好多條街道,最后在北城天街的一家火鍋店外停下。
主任已經在火鍋店門口等著白雪了。
龜兒子的,豬一樣的腦袋上戴著個鴨舌帽,也不知道上次拜我所賜的傷疤有沒有痊愈,便這才沒過幾天就忘了痛,又打起白雪的主意來了。
但鴨舌帽雖然遮擋住了他豬一般的腦袋上的傷,卻遮擋不住他豬一樣的胖臉,只見他胖臉上那雙眼睛,正望眼欲穿的四處張望。
而且,還西裝革履,皮鞋锃亮,更在脖子上很風騷的拴了根顏色鮮艷的腰帶。
一見白雪從車上下來,狗日的立馬就眼放精光,一張胖臉笑得稀爛,主動仰了上來,假裝伸出一只肥大的爪子跟白雪握手,卻是趁機占白雪的便宜,硬是把白雪那只指如剝蔥的纖纖細手攥在手里握了好幾分鐘,沒肯撒手,要不是白雪向他身后的火鍋店大門方向看了看,也不知道是不是說了句該進去了,估計還要繼續握下去。
但主任雖然終于不得不放開了白雪的手,卻并沒有放棄繼續占白雪的便宜,跟白雪一起進火鍋店時,還故意走得離白雪很近,幾乎是肩并肩的那種,老是拿身子去蹭白雪不說,靠近白雪這邊的那只爪子,還假裝有意無的去碰白雪纖細的柳腰,更有一次,差點就要碰上白雪那豐腴的翹臀了。
我恨得咬牙切齒,卻還是等他們先進了火鍋店,這才下了出租車。
為了不被他們發現,尤其是不被主任發現,見旁邊有座報刊亭,我又買了張報紙,故意擋著自己的臉,假裝一邊看報紙,一邊悄悄的跟了進去。
進得火鍋店,我打報紙邊沿向里邊飛速的掃了一眼,便見主任已經和白雪在那邊的角落里的餐桌前相對坐下了。
狗日的,還真會選座位的,坐在角落里不容易引起人注意,正好對白雪上下其手,更甚至像上次一樣在白雪的酒水里動手腳。
不過,主任千算萬算,沒有算到,會有我這個第三者跟了來。
他更沒有選擇坐包間,要是他和白雪一進來,就關包間里去了,接下來,我要做白雪的護花使者,難度系數可就不知道要增加多少倍了。
但看起來,這家火鍋生意挺火紅的,整個大廳里除了遠離他們的另一邊角落里還有一張空桌外,幾乎已經全坐滿,估計他不是不想選擇包間,而是包間早被別的客人占完了,甚至是提前預定了,他沒得選擇。
我怕被別的客人進來,連那另一邊角落的唯一的一張空桌也被占了,忙快步過去,也在那唯一的一張空桌前坐下。
這張空桌雖然離白雪他們那邊有點遠,根本不可能聽到他們說話,但角度卻特別的好,我正好可以把主任的一舉一動全部盡收眼底。
服務員過來,我隨便點了幾個菜,再要了一瓶啤酒,卻基本沒有吃菜喝酒,只是繼續故意把報紙舉得高高的,擋住自己的臉,一邊假裝看報紙,一邊打報紙的邊沿,悄悄的注意著白雪他們那一桌的動向,當然,主要是注意主任,對于這廝,哪怕一個小小的細節,我也不要錯過。
起初,也看不出多少特別,無非是主任的表情太過夸張了點,眼睛太色了點,舉止太無事獻殷勤了點,老是主動給白雪夾菜,勸酒,看樣子主是打了主意要把白雪灌醉,好有下手的機會。
白雪也挺聰明的,雖然不好太拒絕,卻也并非每次主任舉起杯讓她陪酒她都陪,她貌似總在聊一些比較有意思的話題惹主任笑,分散主任的注意力,或者不放下筷子老是給自己挑菜,也給主任挑菜,好像那些菜真特別美味似的,既哄了主任開心,也減少了主任勸她陪酒的機會。
但主任到底是主任,醉翁之意不在酒,早就打定了要對白雪圖謀不軌的主意,怎么可能就這么真讓白雪從自己的手掌中逃脫呢?
大概半個小時之后,主任便忽然假裝給白雪碗里夾菜,卻故意一個不小心打翻了白雪的碗,將那些菜和油水全灑在了桌子上,當然,也不可避免的灑在了白雪的衣服上和手上。
好在那些油水并不燙,只是打臟了白雪的衣服和手。
主任便連連陪笑,還急急的從紙盒里抽了一大把紙巾,伸過肥大的魔爪要幫白雪擦拭。
眾目睽睽下,白雪一個女孩子,怎么可能讓主任幫她擦拭身上的油水呢,尤其是,那些油水除了灑在她的手上外,大都灑在她的胸口上、小腹上和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