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子的慌亂的驚呼。
竟分明像是白雪!
而且,那女子還在一邊驚呼,一邊拿手慌慌的推開我。
我嚇了一跳,一邊翻身起來,一邊驚詫的別過眼睛去看。
還果然是白雪。
只見白月光下,白雪坐在床上,只穿著內衣,一邊拿手抱在胸前,一邊睜著驚慌而惺忪的睡眼看著我。
她的雙手,明明是要遮擋住她的胸的,可她那一抱,卻反而擠得罩罩擋不住的部位,更加挺拔飽滿了,尤其是那道溝壑,更加深了不少。
敢情,我的頭剛剛正是睡在了她那對挺拔飽滿之上。
我竟然半點也沒難為情,心里更沒生出半點邪意。
我就那么怔怔的對著白雪,對著她只穿著內衣的白皙姣好的身子,緊抱著的雙手擠壓得更加挺拔飽滿的胸和那道深深的溝,尤其是,對著她的臉。
我想不到,白雪竟然會在家里,而且,會是在我的房間的床上。
我曾經為她擔心,為她悔,為她恨,為她痛,甚至連宰了主任的心都有了,以為她被主任那頭肥豬給拱了,沒想到,她卻早已回來,完完好好的睡在我的房間的床上,若不是剛剛被我壓醒,此時此刻還會睡得正香。
我的眼睛忽然就濕了,本來就月色朦朧,只一剎那,我就更加看不清白雪嬌好的身子,還有她花容失色的絕美容顏。
我竟然喜極而泣。
又痛又喜的喜極而泣。
只是,我卻沒有哭出聲音,我就那么讓淚水從我的眼眶洶涌而出,沿著我的臉頰,在月光下無聲的下滑,有幾粒鉆進了我的嘴里,熱熱的,咸咸的。
“怎……怎么是你?”白雪問我,不再那么慌亂,也沒有苛責,只是疑惑。
敢情,白雪這個時候,才看清是我。
我沒有回答,只是淚水卻更加無聲的洶涌得厲害。
“你怎么哭了?”白雪更加問我,既疑惑,又特別的心疼,竟然伸過纖手來,輕輕的為我擦拭眼角和臉上的淚水。
白雪完完全全忘記了,她只穿著內衣,她這么一伸過手來,給我擦拭淚水,她那內衣擋不住的飽滿和深溝,便會更加大半的露在我的眼前。
我更是她越擦拭,越淚水泛濫,根本就更加什么也看不清。
“楊開,告訴我,告訴我,你到底怎么了,你都去了哪里,你是才回來嗎,你怎么一回來就哭,你到是說話呀,你這樣不說話,只會搞得我心更亂,更擔心你的。”白雪一邊道,一邊擦拭我那更加泛濫成災,根本就擦拭不干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