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喬喬問張雪霽“這是鸚鵡嗎”
張雪霽答“大部分是鸚鵡,也有幾只學舌鳥。”
謝喬喬“學舌鳥和鸚鵡不是同一種鳥”
張雪霽“鸚鵡是鸚鵡,學舌鳥是學舌鳥――學舌鳥要比鸚鵡貴許多。”
這樣簡單粗暴的解釋,謝喬喬瞬間就理解了;他們雖然說話聲音不大,但也沒有刻意的壓下嗓音,其他人如果仔細聽,就能很清楚的聽見。
幾個帶路的仆人沒有忍住笑了笑,走在前面的葉進扭頭諷刺了一句“連學舌鳥都不知道,還真是個草包腦袋。”
謝喬喬“他這句我聽懂了,他在罵我。”
張雪霽干咳一聲,連忙安慰她“沒事,我們不和他生氣――生氣傷肝,生氣只會傷害自己。只要我們不生氣,就沒有人能傷害我們”
謝喬喬語氣平靜“我不生氣。”
原本走在最前面的小師叔忽然開口“葉進。”
他語氣重了一點,葉進意識到這是小師叔不高興了。他不敢再分神,垂著腦袋快步走回隊伍里。
小師叔側目,隔著身后的弟子,仆人,還有張雪霽――他遙遙的看了謝喬喬一眼。
日光浮動,明暗交錯。
謝喬喬浸在光里,丹鳳眼半垂,玄色衣裳襯得她皮膚很白,身形消瘦挺拔;她臉頰邊的一些碎發也被日光染成甜酒一般的色彩,俊俏又沉郁。
小師叔收回目光,垂眼,目不斜視的繼續往前走。
他年紀尚小,頭發還是短發,無需束發,碎發遮蓋著他略微發紅的耳尖。
仆人引領著眾人到了大廳,請眾人入座。另外有侍女來為他們添茶。
謝喬喬看不懂茶杯的好壞,也不太懂的怎么品茶。她端起杯子喝了一口之后,只覺得蠻苦的,于是眼角余光悄悄瞥了眼張雪霽。
張雪霽正好也在看她。
他們本來就是挨著坐的,距離很近;張雪霽借著端起茶杯的動作遮掩,悄悄吐了吐舌頭,對謝喬喬做口型這茶泡過三道了,又苦又沒味道。
謝喬喬也做口型回他我喝不出來,就是覺得好苦。
張雪霽是茶不好,下次我帶你去喝好喝的。
上首主位上的人干咳一聲,吸引了眾人的視線。
謝喬喬把茶杯放下,側頭看向主位。
城主今年四十有余,方臉長須,長相祥和;但他此刻面有焦色,笑容也頗為勉強。
“今日諸位聚集在此,想必已經看過城門口張貼告示上的內容。”
他抬手擺了擺,身邊的老管家會意,從一邊匣子中取出早就備好的畫像卷軸,挨個分發給眾人“這是我家小姐的畫像,眾位俠士可以憑借畫像認人。”
謝喬喬分到畫像后打開卷軸看了看。
看了好一會兒,她側過頭,壓低聲音,頗為疑惑的問張雪霽“真的有人長這樣嗎”
張雪霽展開卷軸,像模像樣的抖了抖畫紙“這畫師大約是個意識流。”,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