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鵝嘎嘎大笑,被張雪霽沒好氣的踹了一腳。
張雪霽試圖解釋“我和喬喬同學不是戀愛嘖,這里好像也沒有戀愛的那種說法啊總之就是,我們是好朋友,好朋友你明白嗎不是道侶”
胡英英閉嘴不語,滿臉好好好我知道了你別解釋了的表情。
張雪霽“”
他發現解釋不清楚,干脆就懶得解釋了。
張雪霽轉頭問謝喬喬“不解釋了吧感覺根本說不清楚。”
謝喬喬疑惑“解釋什么”
張雪霽抓了抓自己的短發,無奈“他們以為我和你是道侶呢。”
謝喬喬“道侶是什么關系”
張雪霽“就是修真界的夫妻。”
“夫妻我懂。”謝喬喬露出了自信的表情,道“老師和我說過這個,夫妻要拜堂,揭蓋頭,喝交杯酒。”
張雪霽哭笑不得,小聲嘀咕“雖然漏掉了最重要的環節算了,反正區別也不大。”
他覺得不管是成親亦或者嫁娶這種事情對于他和謝喬喬而言,都過于遙遠了,遙遠得張雪霽覺得根本沒有提起的必要。
兩人不再管那只狐貍,張雪霽仍舊坐在洞口守夜,謝喬喬仍舊坐在書箱上閉目養神。雨聲淅淅瀝瀝,二人安靜下來后,山洞里也只剩下柴火被燃燒,所發出嗶嗶啵啵的聲音。
后半夜班銳被叫醒,和張雪霽換班。臨近清晨時,又換了鄒意守夜。
如此換班,一夜平安無事到天明胡英英說她要去鹿城投奔親戚,鄒意等人也不好放她個弱女子在山中獨行,商量之后便決定帶著胡英英一起下山。
張雪霽等人正好也要去鹿城,一行人搭伴下山,倒是要比上山時輕松許多。
下山路上,衛彥和班銳時不時就想找胡英英搭話。他們總覺得這媚眼如絲的女子大約是對自己有意又是個無父無母的美貌孤女,不發生點什么似乎有些對不起他們這趟進山的艱辛。
胡英英剛開始還躲避不語,時不時偷窺謝喬喬神色。
但她很快就發現,謝喬喬是真的不管她。
別說她了,連鄒意衛彥班銳等人,謝喬喬也是一概不管的。
他們從山路下去,山路濕滑難行,一路上連鄒意都好幾次險些摔倒。鄒意尚且如此,班銳和衛彥這兩個公子哥兒更不必說,連與胡英英搭話的閑工夫都沒有了,深一腳淺一腳,不時摔一跤的磕磕絆絆前行。
唯獨背著翠色書箱的謝喬喬,走得如履平地,連眉毛都沒有抬一下。
張雪霽走她身后,雖然也走得深一腳淺一腳的,但總歸比那兩位公子哥走得平穩。好不容易走過了山路,底下有個石頭陡坡。
衛彥哭喪著臉,捉住了班銳的衣角“這不得摔死我啊”
班銳沒好氣“少說渾話胡姑娘,謝姑娘,你們小心”
他的話說到一半,還沒有說完,謝喬喬已經背著書箱,一手拎起大鵝,穩穩當當跳下陡坡;坡極陡,她卻站得很穩,跳過石頭后,她側身回首,向張雪霽伸出手。
張雪霽把手搭上去,連蹦帶跳下去,回頭笑瞇瞇道“好險好險,這路挺滑的。衛公子,班公子,你們下來的時候可要小心啊,別摔到臉。”
他語氣明明十分誠懇,班銳和衛彥卻莫名感覺自己拳頭一硬,心底又酸澀又羨慕的。
雖然被女孩子牽著下坡是丟臉了一些但不用摔跤呢而且還是女孩子牽著下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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