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一開始就說好了,這個鋪子由我和五哥出錢,你只管好好干就行了。”福寶笑著說道。
看著張家三個人如此的和睦,溫恒心里最深處被溫暖深深的包裹著,那些恐懼,慌亂,不知所措的小情緒被漸漸撫平。
到了家,張老大在飯桌上給全家宣布了這個事情,但是沒說鋪子是買的,只說簽了三年的租約。
孫桃花聽說后,有點生氣,憑什么他就能開鋪子當掌柜的,老四還在給別人干活呢。
“桃花,我跟老四說好了,這個月月底他就辭工,去府城,到時候我們一起干。”張老大察覺到孫桃花的臉色不對,連忙說道。
孫桃花臉色這才好轉,笑著說道,“是嘛,那麻煩大哥了。”
飯桌上的氣氛這才緩和下來。
說說笑笑,好不熱鬧。
眾人吃完飯后,良哥兒終于鼓起勇氣站了起來,“爹娘,爺奶,九芝堂的掌柜的,說我可以去做學徒。”
平地一聲雷。
說說笑笑的眾人驚住了。
大李氏嗖的一下站了起來,一臉的不可思議,“你說什么,你要去藥房當學徒了”
“嗯。”齊哥兒不安的點了點頭。
“齊哥兒,這是好事啊,你喪著個臉干什么”張老頭一拍大腿站了起來,哈哈大笑。
他們老張家出不了讀書人,如果能出個大夫也是不錯的。
“我以為不會讓我去畢竟去做學徒,就沒時間賣吃食了。”齊哥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看來確實是他想多了。
“學習的事情,比里的事兒更重要,齊哥兒,去了好好學”張劉氏語重心長的說道。
“嗯,奶,我會的。”齊哥兒激動地說道。
把白天賣豆腐的錢分了后,眾人都回房了。
前院房間里,張劉氏和張老頭坐在床邊,看著窗外的月亮,那么亮。
“老婆子,你說我是不是在做夢”張老頭自言自語的呢喃道,臉上的有那么一絲的難以置信。
“不是做夢,是真的。”張劉氏拍了拍他的手,輕聲的說道,然后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舒心。
“自從福寶好了,我們家一天一個樣子,看來得找時間去廟里拜拜。”張老頭看了看張劉氏。
“嗯,我知道了。”張劉氏點了點頭。
此時。
書房里,福寶被溫恒看著寫作業,雖然很不情愿,但是沒辦法,溫恒就站在她身后。
“我自己會寫,你快回去坐著吧。”福寶笑嘻嘻的打哈哈。
“沒事,我站一會吧,你寫你的,有錯,我可以指出來。”溫恒抿了抿嘴,一動不動的站著。
福寶只好撇了撇嘴,埋頭抄書,沒錯,她的作業就是抄書。
溫恒一開始是站著看福寶寫,后來索性拿了一本書,一邊背一邊監督,這一站就是一個時辰。
“終于抄完了。”福寶伸了個懶腰,討好似的把抄的大學遞了過去。
“嗯。”溫恒點了點頭,這才回座位。
屁股剛坐下,門就被推開了,“福寶,福寶,你想我賺錢的法子沒”
周哲就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