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一次福寶感覺自己快要不行了。
明明感覺藥方是對的啊,怎么就不見好,不見好就算了,還惡化了。
一旁的齊哥兒和張王氏也出現了發燒的癥狀。
但是可能是年齡大,抵抗力好一點,所以暫時除了發燒,輕微無力外。沒有別的癥狀。
張小五也傳來了俊哥兒的情況,惡化了,現在直接昏迷了。
齊哥兒也不敢再開藥了。
不知道如何下手。
現在出不去,不能把脈看情況。
與此同時。
老張家的前院一陣騷亂,原來是鎮上九芝堂的大夫兼掌柜的趙大夫。
“趙大夫,你可來了”張小五正要說齊哥兒等人情況,被一旁的溫恒拽了一下,后面的話硬生生咽了回去。
“趙大夫,你怎么來了,這通往鎮上的路都修好了嗎”張老頭熱情的招呼著。
“有一些地方修好了,有一些地方沒有,是村長告訴我你們村有時疫,我就連忙趕來過來,繞了好遠的路。”趙大夫寒暄。
但是看到一旁張小五急的火燒眉毛的樣子,心中了然了一半。
“老張頭,我去看看我那學生,問他一些情況。”趙大夫一邊說一邊朝著后院走去。
張老頭還想說啥,被張劉氏制止了,當下關鍵時候,趙大夫的當務之急肯定是看病救人,不是跟他們寒暄。
趙大夫簡單問了齊哥兒的情況,面色凝重。
稍作思索后打發張小五去辦事。
師徒兩人各自占據一個角,隔空討論起來。
福寶把肚子里東西吐完后身體反而感覺好了一點。
她按照書上各種古方,也寫了一個方子,讓齊哥兒看后又給了趙大夫看。
這個方子跟齊哥兒開的差不多,只不過多了甘草和知母,甘草是為了緩和藥性,畢竟時疫的人都身體虛弱,藥物過猛不適合。
但是這知母是為了什么。
“福寶,為什么要加知母進去”齊哥兒也很疑惑。
“知母清熱下火,量大則會讓病患通便,加重下泄之病癥,但是量少,可以輔佐君藥,清熱迅猛。”福寶說的通俗易懂。
一旁的張王氏雖然沒有看書,也不懂醫,但是聽懂了福寶的解釋。
“咳咳”福寶話音剛落,就開始咳嗽,小臉本身因病小臉慘白,但是因咳導致臉色漲紅。
一旁的張王氏嚇壞了,連忙喂了溫水,福寶才稍稍平息。
但是可能一次性說的話太多了,喝完水就昏睡了過去。
良哥兒把方子給了趙大夫并解釋了其中用藥,不是很贊同這藥方里的知母,所以暫時沒有讓抓藥。
張小五從外面跑了回來,跟著一起來的還有村長。
“趙大夫,里長同意把得了時疫的人都住在他們那老宅里,村里還有四五個發燒了,都是按照齊哥兒最新的藥方吃藥的。”
張小五連忙說道。
“那就讓他們都去把,去的時候,避開旁人。”趙大夫交代道。
“趙大夫那你也要住進去”村長猶豫問道。
有點過意不去,請趙大夫是來看病的,不是讓人家來送死的。
“嗯,身為醫者,肯定要親近病者。”趙大夫說完后徑直走進雜物間。
忙活了差不多一上午。
所有得了時疫的人都搬到了里長家的老宅里,也就是馬寡婦住著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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