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嫣兒一臉的求知欲。
這一年多來,她可是知道,福寶和周哲一起寫的話本賺了不少錢,她也想參與。
“小姐,你要跟福寶一起做買賣?”豆蔻很驚訝。
雖然她不討厭,但是沈嫣兒的身份,去做買賣,怎么都不合適啊。
“嗯,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沈嫣兒小心翼翼的收起信,她盤算了自己的小金庫,做買賣的初始資金應該夠了。
“做什么買賣?”隨即一個人推門而入。
“爹,你回來了啊。”沈嫣兒看到沈元慶后興奮的站了起來。
沈元慶緊繃的神色隨即放松了下來,“我這才出去幾天,你都要做買賣了,來吧,說說你要做什么買賣。”
“爹,你還記得我給你說的那個福寶嗎?”
“記得,那福寶的一個侄子,叫齊哥兒,在救治時疫病患的時候,還出了不少力,那方子不就是他和趙青云一起想出來的。”沈元慶想了想后說道。
“你要做的買賣,是跟福寶有關還是跟齊哥兒有關?”
“跟福寶有關。”沈嫣兒一臉的向往,“楊家茶館的話本,就是福寶和周哲寫出來的,賺了不少錢,所以,我想跟著他們做買賣。”
之前沈嫣兒沒少在沈元慶面前說福寶,說話說,說周哲,所以聽到這里沈元慶也明白了,為什么自家閨女會如此興奮。
“女孩子家,按理來說應該在家,好好練習琴棋書畫,但是,我沈某人的女兒,不應太拘謹,做買賣可以,不過……”
沈元慶有一點很是擔心。
“不過什么?”沈嫣兒晃了晃沈元慶的胳膊,撒嬌的模樣很是乖巧。
“你這買賣是什么,如何做,是否違法亂紀,等很多事情,你到時候需要向我一一匯報。”
沈嫣兒撇了撇嘴,“爹,那你這是監視我呢,我就想自己做點事情,都跟你匯報,那成了什么啊。”
“嫣兒,你應該知道,你不是尋常人家的女兒,你做的每一件事情都代表了朝廷,或者說代表了我們沈家。”
聽到這里,沈嫣兒明白了。
雖然還是不太情愿,但點了點頭,隨即補充,“我可以告訴你我們以后做買賣的細節,但是您不能插手,也不能打擊我。”
“好,爹答應你,好了,不早了,早點睡吧。”沈元慶離開。
豆蔻關了房門。
離開的沈元慶回書房查閱資料,皇上交給他那么重要的事情,一定不能掉地上。
又過了幾天。
休沐的前兩日。
張老二吃過午飯去地頭查看秋紅薯。
“爹,你就別去了,我一個人去就行了。”張老二拿著鋤頭,看著跟上來的張老頭勸道。
張老頭揮了揮手,一臉喜氣洋洋,“不用,我要親自去,福寶說了,如果這秋紅薯收成跟去年的春紅薯不相上下的話,那以后可都是好日子了。”
一邊說一邊哼著小曲,背著鋤頭,自顧自的走著。
“行吧。”張老二點了點頭。
兩個人到了地頭,看著那一壟壟綠汪汪的紅薯秧長得茂盛,“爹,直接挖就行了。”
張老二雖然隔三差五都會來看看,但是每一次看到,心里都有難掩的激動。
“這,這,怎么這么大。”張老頭把紅薯秧扒拉到一邊,然后挖了一鋤頭。
看到那紫紅色的紅薯,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