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我沒有賣過紅薯秧,你讓我來定價,這不是難為我呢。”瑞哥兒撓了撓頭。
“你做賬做了這么久,關于成本,定價,你應該有自己的看法。”福寶白了一眼自家侄子。
真的是。
不知道什么叫做舉一反三。
“哦……”瑞哥兒一臉的恍然大悟,“二叔,我告訴你怎么定價。”
張老二眼巴巴的看著瑞哥兒。
“一畝地需要多少紅薯秧苗,一畝地又能產出多少斤的紅薯,這些紅薯又能賣價幾何,然后推算出來秧苗的價格。”瑞哥兒想了想后快速的說道。
張老二雖然不懂做生意的門門道道。
但是一畝地產多少紅薯,這些紅薯之前賣多少錢,他還是知道的。
“瑞哥兒,二叔好像懂了,等我回頭把這些數都算出來了,你在幫我看看。”
“嗯。”
張老頭又把那紅薯的大小給家里人比劃了比劃,興奮地不行。
對于農家人來講,這糧食是天。
吃過飯。
各自忙各自的事情。
書房里,看到福寶寫完作業,齊哥兒拿著書湊了上來。
“小姑,跟你商量個事兒唄?”
看著齊哥兒嚴肅的樣子,福寶也有點緊張。
“只要不是找我要錢就行。”
“那肯定不是。”齊哥兒哭笑不得,自家小姑這財迷勁兒真是讓人汗顏。
“這些醫書,我都抄了一遍,其中這《傷寒論》我感觸頗深,我師父曾問我,我從哪里學的,然后能不能給他看看……”齊哥兒有點底氣不足。
自古以來,醫書都是傳家寶。
他雖然不知道小姑從哪里弄來的書,但是肯定不能為外人道。
“可以啊,但是……”福寶有點猶豫。
她不是怕這書傳出去。
她是怕到時候怎么跟別人解釋這書的來歷。
難道要說是她自己編的?
還是要說在貨郎手中買的。
真是頭疼。
“小姑,但是什么,你說唄。”齊哥兒追問道。
“但是你怎么跟外人說這書的由來?”福寶把這個問題拋給了齊哥兒。
齊哥兒張了張嘴,想了想,“小姑,這書不是你寫的嗎……”
“這是我抄的……”福寶白了他一眼,“我之前不是說了,我做夢,夢里有個老神仙給我說的,然后我記下,然后又默寫出來的。”
齊哥兒不知道怎么接話了。
這理由,肯定不能跟外人說啊。
“這樣。”福寶想了想說道,“你就說這來處不便說。”
“這種可以傳世的醫書,肯定都是不能對外人道的。你這么說,你師父肯定不會追問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