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她可能是沒有習武的天分。
“嗯啊,那我去練習了。”良哥兒揮著胳膊就跑了出去。
“你的火鳳凰練的怎樣?”溫恒看向福寶。
“不知道為啥,我也沒偷懶,但是吧,還是不行,算了可能不是那塊料子,我就用來強身健體吧,但是我發現我學醫還行。”福寶一臉的傲嬌。
“怎么個行法?”溫恒來了興致。
“我已經把穴位圖都記下來了,草藥性能呢記了七七八八,現在就是差點實踐經驗。”
“實踐經驗?給人看病?”溫恒問道。
“嗯,俗話說得好,實踐出真知。”福寶說完看著溫恒一臉不解連忙解釋,“就是書看的再多,也得多練習才行,那些神醫,不都是看病看得多才成了神醫。”
“行吧,那你就多看看書吧,你現在這么小,就是想去藥房做學徒也不行,等幾年吧。”溫恒擺了擺手。
“那個醫書你要放好。”
“我知道,放的好好呢,上面都是一些藥方子什么的,當前也用不上。”福寶看過那醫術,很多解毒的方子。
雖然很想問問,為啥這醫書上,是這種方子。
“行了,你看話本去吧,我檢查一下你的課業。”溫恒轉移話題,然后拿起課業翻看起來。
寫的雖然有點稚嫩,但是沒有做錯的地方,策論的一些點,他都沒有想到。
昏黃的燈,把兩個人人影投映到窗戶上,兩只小小的腦袋影,溫馨極了。
翌日。
福寶等人收拾完坐著驢車準備去府城,正要走,一個人影跑了過來,“小姑,爹,我也要去府城。”
定睛一看,是穿戴整齊的珍珠。
“跟你娘說了嗎?”張老大一把抱起珍珠,張王氏從家里跑了出來。
“你這孩子,我說不讓你去,你非要去。”
“爹,爹,我就要去,就要去。”珍珠一邊說一邊抱著張老大的脖子,不肯松手。
“大嫂,就讓珍珠跟我們去玩吧。”福寶看到珍珠求救的小眼神,笑著說道。
張王氏看了看自家閨女那眼巴巴的眼神,“行吧,去吧去吧,一定要跟緊你爹或者小姑,不要亂跑。”
“好,我知道了,我一定不會亂跑的。”珍珠連忙轉悲為喜。
帶上珍珠一行人出發。
等到了府城的時候福寶察覺不對勁。
怎么感覺街上的人有點少。
“大哥,最近是不是發生什么事了?”福寶環顧四周,不解的問道。
“沒有什么事啊,怎么了?”
“為啥都沒人呢,這么少的人。”
“府城大戲臺子被一地主家包了,要唱五天大戲。可能都去看戲了。”張老大笑著說道。
“我就說,為什么這么少的人。”福寶點了點頭,一行人是被張老大直接送到書香苑的。
沈嫣兒已經等了很久了。
看到驢車,激動的迎了出來。
“福寶,我可想死你了。”沈嫣兒激動的說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