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賁也是一驚。
他身為修行者,自然對帝女鳳的名字知之甚深。只是他知道楚梁也知道帝女鳳,卻不知道楚梁原來是帝女鳳的徒弟。好家伙,這樣一想真是對上了。
難怪這小子如此囂張。
原來是傳承。
“反正現在他已經走了,旁的咱們也不管,價把你家的事情料理好,別留一絲證據就好。”馬監城想來還有一絲后白。
萬一真是被帝女鳳找上門來,那后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可話音未落,就聽天際一片呼嘯之聲,他驚而仰頭,就見一片呼嘯劍光遮天蔽日近百道劍芒劃著長長的弧尾,照亮了梧安城的夜空
咻咻咻咻咻霎時間漫天劍光落如雨,而且都直奔這監城司中
而其中領先的一道劍芒,直接沖破了監城司的大門。這座門短短一天之內,第二次被人撞爛。滿天劍光懸空環繞著,威勢逼人。
一位黑衣肅殺的老嫗緩緩走了進來,身后跟著一名容貌絕美如天仙的少女。
馬賁雖然心中驚懼,但還是硬著頭皮迎了出去,喝道“何人敢沖撞我監城司,好大的膽子”
“我是蜀山司律長老。
此間監城官”
老嫗冷冰冰答道,“今日為尋我蜀山弟子而來,你可是”
“不錯,我是梧安城印官馬賁,你們是為了楚梁而來”
馬賁一聽是蜀山的人,心中暗道一聲不好,只能弱弱說道“若是要接人,大可以通過監國府聯系,你們這樣直接飛劍越過城池,不合規矩。”
“規矩”司律長老眼中寒芒一閃。
一道長長的黑鐵荊棘破土而出,仿若大蟒一把將馬賁纏繞住,將他身形一把舉到空中懸住。
馬賁好歹也是第六境強者,卻全然無法掙扎,周身被捆得死死的,稍一反抗便有刺裂的劇痛傳來,只能口中無助喊叫“楚梁已經不在監城司了他已經走了”
“走了”司律長老問道,“何時走的怎么不見他回山”
“昨夜有人劫獄,他隨著一起逃脫了。”馬賁答道。
“呵。”司律長老冷笑一聲,“早不劫獄、晚不劫獄,偏偏他一被收押就有人劫獄,世上怎有如何巧合之事”
她話鋒一疾,黑鐵荊瞬間收緊,將馬賁一身肌肉、骨骼勒得喀喇喇作響,眼看就要四分五裂。姜月白也面色一沉。
在她們看來,這分明就是這兩人為了暗害楚梁、掩蓋事情謊稱劫獄否則怎會如此巧合
“它就是這么巧啊。”馬賁一臉悲憤,已經快要哭出來了。
原本還想著楚梁走了就好了,可是誰想他脫身了也還沒有回蜀山,這下黃泥落在嘴巴里,不是屎也是了,而另一邊蘇省言則上前勸道,“這位長老,請稍安勿躁。此事我知曉一些,馬監城確實對楚少俠沒有惡意,何不稍等一陣子”
司律長老將目光轉向他,“你是”
“在下梧安城主官、蘇省言”他回應道。
“那正好,一網打盡。”司律長老一揮手。
又一道黑鐵荊棘自破土而出,將蘇省言也緊緊綁縛住,一把懸到空中。
“你們二人好大的膽子,身為朝廷官員包庇重罪、殺人滅口、暗害我蜀山弟子,今日我便將你二人正法于此地,想必朝廷也無話可說。不止你二人,若是楚梁果真出了事,你們全家都要為他陪葬”
她一身兇焰騰騰、背后劍光凌空,黑鐵荊招展飄搖,好似前來索命的惡煞魔神馬賁一雙淚眼瞪著旁邊的人,眼中滿是懊悔和怨恨,他好好當著個監城官,大半夜被人一腳踹開門
,這才有這一場無妄之災。現在看著蘇省言,眼中只有一句話你說你惹他們干嘛啊
蘇省言則也是悲憤交加,他這些年炮制冤死的人不在少數,此刻自己也經歷了這種事,才知道蒙冤受屈是什么感覺。
二人懸于空中,無力反抗,滿腔的委屈最后只能化作聲聲高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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