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祈深夜趕往帝都的時候,祿原楓也派了人去打聽江成棋的住處和虞向笛的行蹤。
他又邀了幾個在帝都的舊友組局聊天。
都是自幼相熟的好友,祿原楓約到人后也沒多啰嗦,直入主題打聽起江成棋的舊事。
提到這個人,大多都是一句反問。
“江成棋你說江家那位大少爺”
聽這口氣,倒不像近些時間才走到人前的,祿原楓略略意外,“你們早就認識”
“哪能不知道啊。”有消息比較活絡的笑著哼唧兩聲。
那聲音實在算不上友好,祿原楓試探∶“這人路子不正”
其中一個好友看他一眼,哥倆好的把手搭在他肩上∶“祿二,你也在娛樂圈待幾年了,社會商場上的齷蹉應該見過不少吧”
祿原楓誠實搖頭∶“老實說見得也不太多。”
“也對也對,你身份可在那,誰敢真得罪你啊”好友恍然。
“所以這個江成棋怎么了”祿原楓關心道。
好友一哼,語氣豈止是看不上,簡直滿滿的鄙夷∶“媚上欺下,狗茍蠅營。”
祿原楓實在沒想到會是這兩個詞,他問∶“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好友悶了口朗姆酒,說道。
在帝都消息靈通的,混得絕對不差。
他解釋說∶“江成棋早幾年在帝都還挺有名的,有名在哪兒呢,兩個字,趨奉。”
“江家吧,在帝都不上不下的,一直沒受到什么重用。沒有重用就意味著沒權,他們能不急嗎急啊,一急就要采取措施挽救挽救。”
好友左看右看,拉著祿原楓的頭湊近了說∶“早幾年,不知道給多少勢力送過東西。”
祿原楓額上青筋一跳∶“這個東西,指的什么”
“還能有什么,美人啊、古物啊、金錢什么最能討好人送什么。”
祿原楓捏緊了杯子∶“美人”
“對吧。我記得之前送過不少。據說那些美人都是江成棋一點點培養出來的,為的就是討好上面的人,其實都是江成棋的心腹,一個個對江成棋死心塌地的,要是被人看重了去,都心甘情愿的幫他在中間牽橋搭線活脫脫ua啊。”
“就因為這兒,我記得之前還鬧出過事呢。”
“出了什么事”
“好像是有個女孩吧,年紀輕輕的,長得挺漂亮,仙氣兒十足一張臉,氣質又好。江成棋一帶出來,就引得聚會里幾個公子哥眼睛發亮,都看中了亂糟糟的對了,聽說那小姑娘后來去當明星了,看來是沒死啊。”
祿原楓雙手緊攥成拳。
“當初這事鬧挺大,差點沒瞞住。聽說那姑娘后來一直在尋死,我當時剛巧路過,看了一眼,那模樣也是九死一生了現在不僅活著還逃脫江成棋的魔爪了,也是不容易啊。”
祿原楓聲音干澀,艱難開口∶“后來呢”
好友“嘖嘖”兩聲∶“后來”
“好了你別說了”
祿原楓猛然坐起,神色難看至極∶“我知道了。”
他難以忍受似的快步走出去∶“今天有事,下次再請你們喝酒。”
留下好友在身后一臉迷惑∶“你知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