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宋司為了安心,特意和宋爾的四個信得過的手下遠遠的觀望著,直到看到宋爾在大理寺的牢獄中擺了一桌酒席。
“你說,我們都是習武之人,所以不整些花里胡哨的,今晚只喝酒。”
這下,查德雷的下巴也被安上了,除了腳上的鏈子沒有卸下來,連手上的鏈子都卸了下來。
對此,他表示很奇怪。
“你不怕我逃跑了”
“呵,你要是逃跑了,那這好酒我自己喝,明兒我就說是你把我灌醉的,然后趁夜逃跑了,反正你再逃也逃不出去,不信你就試試。”
還試什么了,他不是沒逃過,查德雷冷哼一聲,很豪橫的坐在了椅子上。
牢里的侍衛都被宋爾調到外面看守了,所以內部是沒有侍衛的,只剩下宋爾和查德雷兩人。
至于吐真劑,早被他放進酒壺里了,為了以免查德雷起疑心,因此,他也喝,況且他也沒什么謊能撒的,把查德雷灌醉之后,他問什么,查德雷保證答什么。
“你說說,你遠離家鄉,我曾經也遠征帶兵打過仗,那種滋味,我懂。
來,喝。”
說著,宋爾舉起酒碗和查德雷的碗碰了一下。
畢竟查德雷看上去也有將近四十歲了,他也沒托大,該給的面子絕對是給足了。看他只字未提招供的事情,查德雷將信將疑的把酒喝了下去,頓時眼前一亮。“真踏馬是好酒”
聽著查德雷粗鄙又爽快的話,宋爾見怪不怪的笑了笑。
“喜歡就盡管喝,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今晚我還就想喝酒。”
“喝”
另一邊,宋司和手下大眼瞪小眼的看著里面的兩人喝酒,酒香四溢,香氣徹底蓋過牢獄中發霉的臭氣,都飄他們這邊來了
聽著屬下不斷咽口水的聲音,宋司冷哼一聲,把手中的木牌子在那個嘴饞的屬下頭頂敲了一下,以示警告。
畢竟今晚做的是正事,誰敢誤事
眼看著查德雷和宋爾你一碗我一碗的喝著,連兩只燒雞都只剩下大半的骨頭,眾人實在饞得不行,一臉生無可戀的等著。
“行了,這事結束了,本官請你們大喝一頓。”
有了宋司的保證,手下們頓時跟打了雞血似的,口水也不咽了,靜悄悄的幫宋爾打后盾。
不得不說,查德雷的酒量是真好,兩壇酒下肚了,可是眸色依舊清明。
“早就聽說宋將軍驍勇善戰,老子這次算是嘗到了。”
宋爾笑了笑,心中不禁十分心疼這好酒。
雖然酒是從宋祺那里順來的,可是他也沒藏幾瓶,后面再跟七弟討,以七弟那個精明樣,還不得使喚他多做點事情
算了,酒倒是帶足了,就不信喝不倒他
“今兒本將也領教閣下的武藝了,真想找個機會再和閣下比試比試。”
他的話一直小心的按照江湖人士的作風來的,因此查德雷還真沒起疑心,只是爽快的大笑幾聲。
“如果老子這條命還能留著,定會找機會和你打個痛快”
“有何不可,皇上又沒說收你的命,再說,你這算是刺殺未遂,頂多也就關個幾十年吧。”
說著,宋爾裝模作樣的掐著手指算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