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澤洲說“陪你晨跑。”
孟寧“我以為得快到上班的時間你才過來。”
江澤洲淡聲“本來是這么打算的,但一想到你還要出門晨跑,所以就提早過來了。”
孟寧關上門,走向他,問道“你什么時候過來的,怎么不和我說一聲”
江澤洲慢悠悠道“我也剛到沒多久,正準備給你發消息的時候,就聽到開門的聲音了。”
孟寧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
晨跑的隊伍,從一個人變成兩個人。
結束后,二人結伴去附近的早餐店吃早餐,吃完早餐,各回各家,洗漱,整理著裝。一切整理好,孟寧提著包,在玄關處換鞋,邊給江澤洲發消息。
孟寧我好了。
江澤洲開門,我在你家門外。
其實她還沒穿好鞋,猛地一抖,鞋跟滑落,她手忙腳亂地四處蹦跶,過了好一會兒,才穿好鞋。
甫一拉開門,就看到了江澤洲。
這一瞬間,突然晨光乍泄,落在他的身上。
江澤洲穿了件羊毛質地的柔軟開衫,整個人都格外的柔軟,沒有半分疏離與清冷。也是這一刻,孟寧覺得,自己好像和江澤洲離得異常的近。
不是身體的距離,是心和心的距離。
她似乎,一伸手,就能觸摸到他的真心。
像是夢境。
把她從夢境抓出來的,是他的聲音,“發什么呆”
孟寧回神,“我只是在想,如果男友可以打分的話,你應該能拿八分。”
江澤洲“滿分是一百分的那種”
孟寧眼底泛起狡黠笑意“對。”
江澤洲縱容地應對她的驕縱,甚至還好脾氣地請教她“你說說,我還有哪些不足,我盡量改正。”
孟寧無語地嗔怪“這還得我說呀,不得你自己反思反思”
一路歡聲笑語,到他車上。
其實也就四天沒有他接送,再次回到他車,孟寧竟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座椅上有東西硬邦邦的,咯著她,孟寧動了動身子,在座椅夾縫處,抽出一封邀請函。
是附中的邀請函。
一旁的江澤洲注意到,解釋“附中下周五八十周年校慶,邀請我過去。”
孟寧沒掀開那封邀請函,默不作聲地,把東西放在一邊。
冷不丁,耳邊傳來一句“你有收到邀請函嗎”
早高峰的市中心,道路擁堵,百萬的車和幾萬的車都一個待遇,擠在車流里,走走停停。車子停下,江澤洲側過半個身子,打量的目光,望向她。
孟寧沒想過江澤洲會問出這么一句,抿了抿唇,嗓音干澀“你知道我是附中的學生”
江澤洲“嗯。”
孟寧“什么時候知道的”
江澤洲說“去年夏天。”
這話猶如千斤石般,砸在孟寧的身上。思緒漂浮在空中,居無定所。
擁堵的車流再次流暢,車子駛過兩個路口,孟寧仍在糾結。腦海里,反復回蕩著沈明枝昨晚說的話,最后,她沒像以前任何時候,選擇性逃避,而是選擇張嘴詢問“你為什么會知道我是附中的學生周楊學長說的嗎”
話音落下,江澤洲發出不耐煩地低嘖聲,“他連你叫什么都不記得,還能記得你是附中的學生”
孟寧面露羞赧“也是。”
“是我,”江澤洲斂了斂眸,黯聲,“孟寧,一直是我,記得你。”,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