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面前的人在聽到“畢小桃”的名字時,動作稍有遲緩。
白月的心臟一陣抽痛。
他怎么會忘記,在陪伴畢小桃的日日夜夜里,畢小桃對他柔情蜜意。
可是,只有白月才知道,畢小桃是在透過他,看著另外的一個人。
這嚴重地威脅到了白月作為男人的尊嚴。
他不知道這背后的人是誰,直到有一天,畢小桃突然越過武仝戌,直接跑到他的房間。
兩個人柔情蜜意之后,畢小桃的淚水卻是噴涌而出。
她在那里喃喃自語。
“我那么愛你,你為什么就不肯回頭看我一眼呢我真的,好愛你,我那么卑微地愛了你那么多年。”
畢小桃翻來覆去就是那么幾句話,可是每句話都如同針,扎在了白月的心上。
最后,白月小心翼翼地詢問,那個人的名字。
原來,他是傅些的替代品。
白月等到畢小桃離開后,讓手下的人去尋找傅些的行蹤。
沒想到,他還沒做什么,傅些竟然主動送上門來。
他現在站在傅些的面前,也覺得他和傅些的眉眼是多么的相像。
可笑,可笑,論他如何高嶺之花,最后不還是淪為別人眼中的笑話。
白月現在恨不得掐死傅些。
但是他不能,他只能冷靜地看著傅些,要把傅些日日夜夜折磨到死去。
白月一揮手,身后拿著鞭子的那些人挨個往傅些的身體上招呼著。
傅些原本后背剛養好的疤痕又是再次綻開。
傅些咬牙隱忍著,不曾哭叫一聲。
站在白月身后的顧未,卻是把手指都陷入了皮肉之中。
白月再次哼聲,自顧自地離開。
他現在的心情如同一團亂麻,連顧未都只是瞟了一眼。
“你先回去吧。”
顧未和白月一同離開,她看著白月失魂落魄地走了,又是在外面轉了一圈后,回到了監獄中。
她直接來到傅些的房間,聽到里面鞭打的聲音沒有減弱,反而是越來越大。
那幾個打手的笑聲突破門板。
“好久沒這么酣暢淋漓地打人了,老大說了,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兄弟們,我們可沒有顧慮了”
顧未咬緊牙關,一腳踹開房間的門,動作之間多有方才白月的風范。
打手們一聽這熟悉的聲音,以為是白月原路返回了。
他們像一群受驚的小白鼠一樣,靠著墻邊站立。
然而,當他們看到來人竟然是白凈的小姑娘,又是嘿嘿傻笑。
“喲,這是哪個小娘們,誤闖入大老爺們的地方,是想做什么呢”
顧未掃了一眼,傅些已經被打到有些昏迷不醒。
而面前的這幫男人還不知死活地湊上來。
顧未露在外面的眉眼兇狠地掃過那些打手們,竟然讓打手不敢再度上前。
她嚴肅地說道。
“真是沒規矩,我剛剛跟隨老大而來,現在老大不在,你們開始原形畢露了”
此言一出,各位打手們開始交頭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