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鹿竹看著面前的女人,淡淡開口“有什么話,你可以直接說。”
薛琳微微一怔,眸底再次涌出淚來“可我的孩子是無辜的它還那么小它為什么會變成那樣”
司鹿竹的小臉是前所未有的嚴肅“子女與父母皆有宿世淵源,它追隨你而來,你卻不讓它如愿,它自然要因怨成債,所以才會滯留在陰陽之間形成嬰靈。”
聽到這番話,薛琳的淚水仿佛斷了線的珠子,不斷的滾落下來“是我,都是我對不起它”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司鹿竹冷冷開口。
薛琳握住自己的心口,淚水漣漣的雙眸看過來“這位小姐,一切都是我的錯我愿意為此付出一切,可不可以求求你幫助我的孩子只要你能幫幫它,我什么事情都愿意做我愿意代替它受苦”
顧延澤看著冷著臉的小姑娘,沒有插話。
司鹿竹沉吟片刻,從背包里掏出紙筆,寫了一張小紙條遞過去“這上面有我的電話號碼,后天你可以給我打電話。”
薛琳接過來,千恩萬謝的走了。
司鹿竹看著她的背影,沉著小臉,不知在想些什么。
“走吧顧二他們已經備好車了。”顧延澤走過來,在她身后輕聲開口。
小姑娘點了點頭。
車上。
顧二忍不住從前排伸頭過來“boss,我們和小大仙幫常小姐解決事情的時候,您干嘛去啦”
聽到問話,司鹿竹一雙墨眸也集中過來。
“我去給常先生打電話。”
“那之后呢”顧二眨了眨眼睛。
顧延澤略微沉吟“尹軒民打電話給我,說是丁家的項目有些問題,我去處理一下。然后”
說著,他的眉心皺了皺。
記得自己當時為了避免被丁家人知曉,特意去了較為安靜的走廊。再之后發生了什么,自己竟然沒有一點印象,記憶就是中斷在此。
“boss,您不記得了”顧二瞪大了眼睛。自家boss連前年簽訂的合同細節都記得,怎么會不記得剛剛發生過的一件小事
連開車的顧一都忍不住透過后視鏡,朝之看過來。
“你應該就是那個時候被下了邪術,不記得很正常。”司鹿竹從旁插話,神色平靜。
顧二一臉驚異“哎呦我的天啊boss被下了邪術有沒有后遺癥boss您現在有沒有頭暈惡心口干舌燥有沒有”
“安靜,我沒事。”顧延澤沉著面色打斷手下的話,又轉向司鹿竹,“有沒有辦法知道是誰對我動的手腳”
司鹿竹輕輕搖了搖頭“我說過,施這種邪術不必當面。對方在遠處施術,如果不能當即被發現,就沒辦法知道是誰。”
“那有沒有可能會當面施術”
“也有,但可能性很低。”司鹿竹給出肯定的答案。
顧延澤的眉心逐漸隆起山丘,沉吟片刻,看向顧二“想辦法拿到丁家監控的視頻,查。”
“是”顧二應著,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眨了眨眼睛轉向司鹿竹,“對了小大仙,你說boss一個月有劫難,是不是就是指這個啊”,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