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哪里的話,一點不麻煩,不過”李叔目光微動,看向顧延澤小心開口,“顧少,客房準備幾間”
這句話看似無腦,但誰知這兩人到底什么關系,問詢一下總好過自作主張的弄錯。盡管眼前的男人是老爺的侄子,也是得罪不起的。
顧延澤挑了挑眉,幾乎瞬間便明白了管家的意思。
“兩間。”他沉聲回答。
管家應聲退下準備。司鹿竹倒是沒有注意到關于幾間客房的畫外音,她的目光正看向庫房的方向。
“你手上的傷口怎么樣了”身邊的顧延澤忽然開口。
司鹿竹一怔,意識到對方指的是被自己咬破的手指。她垂眸看了看,恍然想起上次顧延澤幫她貼創口貼的情景,沒由來的,小臉竟然微微染上一層紅暈“沒沒事了。”
話音沒落,對方不知從何處拿出一個創口貼,已經將包裝撕開。
這種東西一直隨身攜帶嗎
司鹿竹目光微動,連忙先一步將創口貼拿過來,自己快速貼好“嗯好了,謝謝。”
看著小姑娘明顯有些慌張的動作,顧延澤的唇角忍不住上揚。
然而還沒等他說什么,一陣手機鈴聲卻響了起來。看著來電顯示上的名字,他連忙按下接聽鍵。
“喂延澤,你在哪呢你三叔的事情解決沒有給他打電話也不接,你知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顧新月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
今天下午本來約好去祭拜父親的,她正在酒店里等待,顧宗連便一個電話過去通知,說是下午臨時有些關于林雅蘭的急事要處理,祭拜的日子要往后拖一拖。以顧新月的急脾氣,自然是對著弟弟劈頭蓋臉一頓罵,但是罵完,還是讓他以弟媳為重。顧宗連原本承諾事情解決會告知,結果等到這個時候,她還沒有接到電話。
聽著姑姑的話,顧延澤一怔。他沒想到三叔口中的“已經告訴你姑姑了”,只是指推遲祭拜的事。不過稍微細想便能猜到原因,姑姑并不像三叔,那是一位不太信鬼神的主。
顧延澤目光微動,避重就輕“姑姑,這個時間三叔估計已經睡了,不接電話正常。您要是不放心,我這就過去看看三叔。”
聽到這樣的回答,一旁的司鹿竹不由看過來。
電話那頭的顧新月沉吟片刻“行了,去什么去,他命硬的狠,死不了。明天再說吧”
說完,又埋怨了弟弟幾句,才掛了電話。
“我去收下花瓶。”看到顧延澤掛斷電話,司鹿竹這才開口。至于對方為什么對聽筒那頭的人隱瞞,她并不關心。
“我陪你。”顧延澤收起手機,沒有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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