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當然不可能那個女人怎么可能還會出現她三年前就不可能再出現了
感受到對面男人的震懾力,沈霏下意識的一哆嗦,事情的真相她當然不可能說,又不知該回答什么,一瞬間竟然有些語塞。
慌張程度絲毫不弱的施任益,強迫自己鎮定下來,連忙替妻子回答“啊,霏霏就是比較容易激動的個性,她和我的前妻之前也是好朋友,一定是聽說找到她的下落太、太高興了。”
他之所以敢這么說,是篤信前妻的下落,這世界上除了他和沈霏之外,絕對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哦是嗎”顧延澤挑了挑眉。
身后的顧一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每當自家boss這樣說話的時候,面前的人通常會“死的很慘”。
“是是啊這么多年了,我們一直想再見到她”面前的夫妻兩個一起撒謊,紛紛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臉。
顧延澤冷冷說道“既然你們知道她的下落如此高興,那我就成人之美,安排你們盡快見一面。”
還沒等施任益和沈霏搞懂對方話語里的意思,便看到面前的男人轉向身邊的小姑娘,無論是神態還是語氣竟都變得柔和起來,甚至還微微勾了勾唇角“鹿竹,剩下的事就麻煩你了。”
司鹿竹點了點頭。身邊的男人任務已經完成,剩下的就該是自己出場了。
她也不說話,直接掏出一只小紙人放在掌心。與此同時,顧延澤和顧一同時摸出一張符紙,貼在了自己身上。這一次他們沒有貼在腦門上,因為畢竟還有外人在,小姑娘實在不想丟人。
施任益和沈霏一臉迷茫,下意識的靠在了一起。
只見面前的小姑娘忽然雙手掐訣,兩瓣櫻唇念念有詞,在桌案上并攏雙指畫了一個類似陣法的東西,然后將小紙人放了上去。
就在這一瞬間,包廂內的燈突然閃了閃,就好像電路接觸不良。緊接著,似乎平地起了一陣冷風,風中還夾雜著隱約的腐臭氣味,將施任益和沈霏吹得一哆嗦。
還沒等他們兩個開口,便清晰可見原本只是一個死物的小紙人忽然動了動。緊接著,一縷黑煙緩慢升起,似乎是小紙人里有什么東西被放出來了。那縷黑煙越升越高,最后竟然漸漸幻化成了一個人的樣子。
一個可怖的黑影就這樣憑空出現在了包廂內。那個披頭散發的黑影似乎是一個女人。就這樣背對著他們,緩緩的飄在小紙人上。周身的黑氣翻涌,帶著說不出的瘆人之感。
那對夫妻同時瞪大了眼睛,眼珠都快從眼眶中掉下來了,難以置信自己看到的一幕。一種阻擋不了的恐懼之感,迅速蔓延了全身。
然而,更讓他們感覺顛覆世界觀的事情還在后面。
司鹿竹抬起眸子,對上面前的黑影“馮琳,你的丈夫和那個第三者就在你后面。”
施任益和沈霏同時一怔,差點懷疑自己的耳朵。
眼前的這個黑影是馮琳
是為了驗證他們的想法,面前的黑影忽然毫無征兆的轉過頭來。一雙空洞的眼睛對上他們,那眼睛里沒有眼珠,只是兩個恐怖的黑洞。眼神相對的一瞬間,黑影的腦袋和脖子就這樣毫無征兆的斷裂開,腦袋瞬間滾落下去。
“啊是真的是真的”沈霏突然不可抑制地尖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