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駱眼尾都紅了,疼的,但還是制止君野“別動,還差一點。”
君野沒敢動,直到林駱捏著法決收尾,他看到連接在他胸口的血液消失了,回到了林駱伶仃的手腕上。
林駱猛地一下子伏在了床上,痛地身子都在打顫,君野好受點了,起身把他抱進懷里。
林駱感覺身體里的每一寸血肉都要被腐蝕干凈似的,君野的情況會慢慢地好轉,但他的情況會慢慢地加重。
君野感覺好些了,但他知道,林駱一點都不好。
他迷迷糊糊地聽到百靈說,要用靈力清除毒性。
但他知道必須要用靈力灌透血液才行,然后把淬毒的靈力利用陽元發散出去。
林駱的臉上已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他蜷縮在君野懷里,扯著他的衣領,無聲地哭著,太痛苦了。
君野抱緊他,自己也還沒好,但不能看著小喵受苦,他輕聲道“小喵,別怪我,接下來一切聽我的好不好”
林駱抽泣著,攥著君野衣領的手,骨節都泛白了。
君野的手放在他的衣帶上“要清除一下毒性,你引進了一半的毒,會很折磨的。”
林駱已經痛地說不出話來了,任由君野動手,他連直起腰都很難,只能無聲地哭。
這個時候了,君野也顧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扯去他的褻褲,就著林駱趴在他懷里的狀態,開始了雙修的行為。
他有點慶幸,幸虧在合歡境的那三個多月,小喵教會了他怎么運用合歡宮的心法,不然就今天小喵的狀態,大概是指望不上的。
君野將自己的金系靈力推入,抱緊他,在他耳邊指引他“小喵,我把會把毒液從你的血液順著丹田方向推出去。”
林駱咬著君野的肩膀,無聲地哭著,根本不可能去完成這件事,一切都由君野主導。
他也不知道門外怎么樣了,更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活下來。
他甚至都因為毒性折磨的疼痛感覺不到君野給他的疼痛了。
就伏在君野肩上哭。
百靈和青槐還在等消息,但里面沒動靜了。
百靈有點緊張,還敲門問“好點了嗎”
但里面沒傳來聲音,百靈問青槐“不會出事了吧”
青槐搖頭“我感覺到尊主醒了,應該沒事了。”
尊主是醒了,但另外一位就沒那么幸運了。
在君野懷里死去活來,活生生地暈過去了好幾次。
直到毒性都被君野以另外一種方式逼出體外,林駱已經像死了一樣,趴在君野懷里一動不動。
君野的毒也是以同樣的方式出來的,整個房間里都是他和小喵的味道。
他感覺好點了,便捏了洗滌術將臟污處理了,把林駱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上。
林駱臉上還有淚,但看地出來他不那么痛苦了,小嘴還癟著,像是受委屈了。
君野把被子給他蓋上,低頭親了一下,才深呼吸,抬步走向了門口。
門一打開,一股冷風迎面撲來,百靈和青槐紛紛看著他“好了”
君野的臉色還依舊蒼白,但好了很多“好了,饕餮幼獸該是被無極劍宗抓走了,咱們不要了。”
青槐說“可是這附近的隱患并沒有消除。”
君野點頭“等天亮,小喵睡醒了,咱們再說。”
正說著,黑暗里突然飛來一個白色的身影,落在了這只有一個欄桿擋著的走廊上。
君野下意識防御,一個法決就打了出去,被那人一揮手就躲過了。
君野看清楚了來人的面貌,是無極劍宗的白赫。
君野擋住了他的去路“小喵不會跟你走了,我要帶他回天魔教。”
白赫只是冷眼看了他一眼,繼而目光轉移到了百靈那蒙著面紗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