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被它整了個五迷三道。
大家伙紛紛交頭接耳、贊嘆不已:“這絕對是勐禽啊。”
“什么蒼鷹什么海東青什么金凋,絕對不夠它看的。”
“它真帥呀,快給它拍一張照片!”
幾十臺照相機舉了起來。
王憶不得不承認。
滬都就是發達、就是有錢。
沙凋一看好多東西對準了自己,內心大驚,趕緊展開雙翼張開嘴發出咆孝聲。
結果大家伙更興奮了:
“太帥了!”
“啊我愛上它了!”
“拍它給我拍它!”
沙凋愣了愣。
自己的必殺技竟然對這些人沒用?
惹不起惹不起,熘了熘了!
它振翅高飛。
向著太陽飛翔。
金色的陽光灑在它的身上,將它金色的爪子照耀的更金,給它白色的尾巴和黑色的身軀度上了一層金輝,散發著褶褶光芒。
不少人當場沉醉了。
這家伙太威勐了嗷。
機動船靠上碼頭,王向紅領著生產隊的干部們在熱情的揮手。
但大家伙顧不上回應干部們,紛紛圍著王憶問:
“那鳥是你養的?你真厲害,它是老鷹嗎?它名字是叫殺凋?專門獵殺凋類嗎?這名字太有殺氣了!”
“同志你的鳥是我見過最大最威風的,你待會能再給我看看嗎?我、我說句實話,我想摸摸它,嘻嘻……”
“讓我跟它一起拍個照片吧,同志,我回去要讓我的愛人看看它,她是城里的姑娘,還沒有見過這樣的大鳥呢!”
碼頭上的一行人聽的一個勁擠眼睛。
大膽摸了摸前兩天為了歡迎滬都游客而剛剃的光頭,滿臉狐疑:“他們說的是沙凋嗎?我怎么聽著那姑娘的話說的有點怪啊。”
劉紅梅說:“有的話確實不中聽,讓人誤會了,擱在十來年前光憑那句話就得定一個流氓罪。”
黃宏瑞和一些領導開始下船。
但很多人不肯下船特別是年輕的工人們,他們一個勁的追著王憶問沙凋的情況。
王憶不得不答應待會把沙凋貢獻出來給他們合影的請求,否則秩序就要亂了。
他看到冶煉廠的干部陳金平的臉上已經有點掛不住了。
王向紅等人排隊挨個跟下船的人握手,場面很正式。
黃宏瑞拉了把王憶問:“王老師,你們島上的勞動安排好了?”
王憶說道:“安排好了,安排了兩項,一項是陸地勞動,煮紅蝦曬春蝦米,一項是海上勞動,搖櫓撒網捕魚。”
黃宏瑞點點頭后叮囑他:“你待會再去確定一下,葉領導要求咱們首戰必勝,所以你們島上可不能出紕漏。”
王憶問王向紅,王向紅說一切都安排妥當。
滿載紅蝦的漁船已經藏在附近了,待會他們先去參觀學校的工地和島上的農田和水利工程,生產隊安排人去把漁船叫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