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最輕的動作給謝情擦拭傷口,手緊張得發抖“痛嗎”
謝情被他弄得不耐煩,自己隨便擦了擦,抬起一只腳,踏在孟傾酒的膝蓋上“腳踝也刮傷了,你幫我擦。”
動作無比自然,就像孟傾酒為他做事天經地義一樣。
謝情穿的是深色的吊帶襪,在沒有發明尼龍的年代,男人穿的襪子也要由襪帶固定。
孟傾酒腦袋都要炸了“襪帶要要脫了褲子才能”
謝情作勢要脫,手都放在腰上了,孟傾酒連忙按住他的手,結巴道“不用了,你的襪子
他解掉謝情襪子上的紐扣,慢慢把深色的襪子褪下來,露出了如玉一般的內里。
在酒窖昏暗的燈光下,散發著朦朧的光暈,仿佛他本身就是一個發光體。
馨香從謝情的皮膚上透出來,此刻他離得近,便都撲到他臉上了,似乎還帶著謝情的體溫。
“老婆的小腿好漂亮,我
不裝了,我就是癡漢。”
“嘿嘿嘿,老婆狠狠踩我。”
“要是能看看老婆的jiojio就好了,眼淚從嘴里流出來了。”
“009那個表情,其實這里很隱蔽,完全可以干點別的。”
“我想看點別的。”
“我也想,嘿嘿嘿。”
謝情凝視著男人的發旋,發現孟傾酒居然是天然卷,只是頭發剪得短,所以沒有那么明顯。他輕輕在孟傾酒的頭發上摸過去,硬中帶軟的發茬手感很好,他就這樣摸著玩兒,問道“你為什么會出現在367號”
孟傾酒幾乎難以集中注意力,幸好他平日里習慣了一心幾用,不用費神就答道“幾天前我接到一個案子。”
一樁失蹤案。
作為一位名偵探,孟傾酒常常接到失蹤案和殺人案的委托,他照著自己的習慣去了解失蹤者的生平,卻發現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委托人是失蹤者的父親,但在孟傾酒的了解之下,卻發現街坊鄰居都堅稱這位父親是個老鰥夫,從來沒有過兒子。
委托人的家里也沒有曾經有孩子生活過的蹤跡,孟傾酒幾乎認為是委托人瘋了。
然而更讓他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委托人自己也失蹤了。
孟傾酒再次去向鄰居們詢問委托人的行蹤,他們卻都堅稱這里從來沒有那樣一位先生。
這對父子就像被人憑空抹除了。
孟傾酒和警察局關系很好,他調閱了警局的文件,發現近幾年失蹤案頻發,但一般在幾天后報案人就回來撤案,告訴警方失蹤者已經找到了,他她只是心情不好所以出門散心。
他順著最近的一樁還沒撤案的失蹤案去調查,然后就看到了今晚謝情看到的景象。
“這些怪物沒有形狀,沒有弱點,我發現他們非常喜歡襲擊教會人士,但有一種房子他們不會進去。”孟傾酒道“就是亞恩烏其爾的老教徒留下的房子。我把城里的房子都調查了一遍,把符合條件的房子位置都背了下來,但今天還是被他們沖了進來,我的推測可能是錯的。”
孟傾酒有些垂頭喪氣,像條被主人丟棄的可愛小狗。
“你去春暉路367號是為了調查房子,還是調查主人”
“都是,那間房子也是老教徒留下的,主人虞嶠從來不出門,我懷疑他是不是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