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一點,說不好殺到他已經是殺到最后一個。”
“嘶我汗毛都立起來了,驀然回首,我們家戶口本上就剩我自己了。”
“神降世界觀里沒有戶口本。”
“那是比喻,比喻你懂嗎”
謝情“圣日祭祀被干擾的話會怎么樣亞恩烏其爾會不降臨嗎”
虞嶠震驚過度后,失神地喃喃道“不會,但圣日祭祀向來由上次獲得亞恩烏其爾之力的教會舉辦。
“不管是神血世家的子弟大量死亡,還是圣日無法順利舉辦,恐怕都會造成光暗教信仰流失,從而輸給圣言教。”
事情盤到現在,似乎已經非常清楚,幕后黑手就是圣言教。
他們既是目前可預期的最大受益人,在刺殺虞嶠的事情中也有圣言教神父的身影,但謝情還是覺得哪里不對。
虞嶠急著一家家上門走訪,看看自己的血親們現在還是不是人。
孟傾酒忽然把謝情抱了起來,還對謝情使了個眼色,謝情一愣,而后忍不住笑了出來,點了點頭。
虞嶠一抬頭,看見未婚夫被孟傾酒這個普通男人抱在懷里,臉都綠了。
“亞恩烏其爾,您是光明,也是黑暗,愿您賜給我擊破一切的力量。”
“審判之劍”
一柄光劍從天而降,懸于孟傾酒頭上,只要虞嶠心念一動就會掉下來,把孟傾酒從頭到腳捅個對穿。
孟傾酒卻不當回事,反而當著虞嶠的面輕輕蹭了蹭謝情的臉頰。
謝情的皮膚白皙得要命,細嫩柔滑的觸感讓孟傾酒幾乎把持不住,只想把自己的臉埋進謝情的頸窩。
暖融融的木質香味夾帶著青草的澀氣,淡淡地縈繞鼻端,孟傾酒的心狠跳幾下。
“孟傾酒立刻把小傾放下來,不然我就殺了你”
孟傾酒依言放下謝情,舉起雙手,露出一個純澈的笑容。
“不要這么激動,我是為了你好。”
虞嶠一把將謝情護到自己身后,緊張地問“剛剛他怎么占你便宜的”
謝情神色微妙“你想聽”
虞嶠“不想”
他重重喘了幾口氣,又道“想。”
這樣他才知道怎么殺孟傾酒最合適。
謝情“他那么做是我默許的。”
虞嶠的臉上頓時露出被全世界拋棄了的委屈又悲憤的感覺。
謝情接著說“等會兒你每隔十分鐘就回想一次怪物來襲前我和你說的話,每隔半小時回想一次他剛剛蹭我的臉事情,這樣就足夠你保持清醒了。”
虞嶠怔忡片刻,心中忽然泛起一陣甜蜜。
原來小傾是因為擔心我才和孟傾酒那個普通男人演戲。
“小傾你放心,我不會再被怪物欺騙了。”
謝情輕輕點頭,溫柔笑道“我相信你。”
雖然謝情因為天生笑唇,臉上似乎常常掛著似有若無的笑,可他藍灰色的眼睛總是冷靜而深沉的。
可此刻他的眼睛也微微晚了一點,溫暖的笑意讓虞嶠幾乎不合時宜的沉醉了。
“笑不活了。”
“當面ntr,對方還很感動。高還是謝情高。”
“我簡直有些同情這倆男的,加起來也不夠老婆玩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