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沉“”
不用解釋給我聽,真的。
眼珠上忽然長出一張嘴,把楊研究員的手指含進去咬了一口,謝情看見楊研究員的手指上出現了一顆小小的血珠,被那張嘴里的舌頭舔走了。
眼珠轉了轉,用瞳孔上的那張嘴說“回答正確,開門。”
秦沉也在手機上操作好了借用鑰匙的申請,楊研究員卻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鑰匙不見了”
秦沉“”
楊研究員“唰”地站起來“養生溫泉酒店的鑰匙不見了”
他說著就要去拍緊急按鈕,秦沉卻制止了他。
秦沉“你別急,先不要把事態擴大,內部上報這件事就可以,我會讓我爸把事情按下來,我有一點事情需要確認,等我確認完,再決定該怎么辦。”
“那怎么行,”楊研究員不贊同的說“到時候賊就跑了。”
秦沉淡然道“你知道鑰匙是什么時候丟的嗎”
楊研究員“呃”
秦沉“你上次開這個柜子是什么時候”
楊研究員眨了眨眼“三年前的六月十九號。”
秦沉“如果真的有賊,那也早就跑了。不急于一時。”
楊研究員慢慢回過味來,狐疑道“你該不會覺得”
秦沉很快的點了下頭“所以我一定要去看看。”
他和楊研究員又說了幾句就要離開,忽然頓住腳步,轉過身道“孟輕對秦沉的認知,是不是哥哥”
楊研究員搖頭。
秦沉心里一松“不是嗎”
楊研究員干脆道“我不知道啊,我感興趣的是他的能力,其余這些精神病方面的東西我沒有深挖。”
秦沉點了點頭“今天多謝你,再見。”
楊研究員歡快地和他揮揮手,看起來已經不受丟鑰匙的影響了。
秦沉邊走邊想,楊研究員在撒謊。
他不可能不知道。
作為一個研究員,拿到研究對象的相關報告,既然知道他疑似有精神病,總要看看癥狀,怎么可能忽略這樣的細節。
而且楊研究員連孟輕和秦沉相差幾歲這樣的問題都沒有正面回答,只是含糊地說孟輕出生的時候那個秦沉已經死了。
他今天的回答不像是為了省掉他們調查的功夫,而是為了讓他們滿足于這一點和謝情無關的信息,不再去調查更多的東西。
孟輕
或許009觀察酒店本的時候沒有注意,但他記得很清楚,那本把經理忽悠瘸了的畫冊的作者叫緋曉,內頁寫著“送給我最愛的寶貝兒子小輕”。
如果兩個小輕是同一個人,孟輕曾經去過養生溫泉酒店,他的母親還在那里留下了一本畫冊。
那個酒店在他們走后被噩夢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