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簡直是作死啊”伯諾克林看著跪在地上嘴角流血的女子,罵道“你真是作死啊”
訓斥完女子,伯諾克林弓著身子,軟聲勸道“盛將軍,她就是一個小丫頭片子,你不要同她一般計較。”
“今日便當是給城主一個面子。”盛京墨見伯諾克林如此卑躬屈膝,便松了口“你帶她走可以,可若是讓本將軍再看見她,本將軍會親手要了她的命”
初來乍到,城主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可人
“多謝將軍,多謝將軍。”伯諾克林謝著,而后揮手讓身后的人上前將歌姬扶下去。
歌姬被人帶走,伯諾克林方才回眸,拱手道“我先告辭,將軍、郡主早些休息。”
白卿音來到盛京墨身邊,道“她方才一直在你的屋子里,而我們并沒有察覺,想來是有些功夫底子。”
“若是她聽到了我們方才的對話,我們此行的目的將會功虧一簣。我們得想辦法查探清楚她可曾聽到什么”
“這事交給我,你在屋子里好好休息,我這就出去走一趟。”盛京墨帶著她回到屋子里,叮囑道“放心,我現在悄悄跟上去,查探清楚那女子的目的為何”
盛京墨安頓好白卿音之后,回到自己屋子換了一身呂宋人的衣裳,將自己隨身的長劍換成了長刀,才大步流星而去。
白卿音躺在床榻上,沉了一口氣,豁然起身“不行,這件事情沒有結束,我不能歇息,我要等他回來。”
盛京墨換了一身衣裳,躍走于墻頭屋頂,身姿飄逸,行云流水,未曾發出一絲聲響引人注意。
伯諾克林安排了馬車將歌姬送回樂坊,盛京墨迎路追上,而后潛伏與馬車車底,探聽他們的對話。
馬車上,男人檢查了歌姬的嗓子,罵道“該死的,下手這么狠,半截舌頭都沒了。”
身旁的男人立刻問道“盛京墨為何要割了你的舌頭,是不是你聽見了什么不該聽見的話”
歌姬支支吾吾的搖頭,將對面兩人直接弄懵了,急著詢問道“你這又點頭又搖頭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歌姬手忙腳亂,一句話說不出來,只是拿手筆畫,似是說能為我找來紙筆。
“好好,你不要慌,等到了地方,我會為你尋來紙筆,你把今天聽的話,寫出來就好。”
盛京墨單手扶著車底,攀俯在側壁,耳邊又傳來男人的聲音“國主讓我們潛伏在宿豫就是我為了監視那個胖子的一舉一動,如今那個胖子這般殷勤的對待東沅的將軍和郡主,你說他該不是想要借東沅人的手,行謀逆之舉吧”
對面的男人嘆氣,道“誰知道呢”
“宴會上的事,你看見了嗎,那個郡主送了那個胖子的玉佩,若不是別有目的,怎舍得送那般貴重的玉器”男子問道。
女子支支吾吾點頭,眸底透著一絲急切。
她是國主的臥底,沒有收到命令是不該擅自行動,可那個人由始至終沒有將她放在眼睛里,引起了她強烈的勝負欲,便偷偷潛進城主為他安排的房間,卻有意外收獲。
雖然他們并沒有聊到此行的目的,可他們說的滕苗,她約莫猜到這些人是偷金薯的。
那個男人突然回來了,她便繼續裝作舞姬想要蒙混過關,可是她沒有想到那個男人根本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便將她扔了出去,割了她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