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癡人做夢,你腦子有病,還是你老子腦子智障了”程凡丟了手中拐杖,大聲怒罵。
上次偷襲,逃跑途中傷了腿,已快要痊愈,父親非讓他拄著拐杖,害得他被同僚笑話。
氣急之下,直接扔了拐杖。
程志煥上前扶著兒子,冷嘲熱諷“若不是她老子有毛病,怎會生出如此狂妄無知、大言不慚,不知天高地厚的白癡。”
武思思也不惱,而是十分平靜的看著眼前穿著鎧甲的小姑娘。
邊關凄冷的風雪沒有傷到眼前女孩絲毫,粉雕玉琢,杏眸如星,眉宇間多了一絲英氣。
看著白卿音這般淡定的模樣,一股怒火自心頭燃燒,而后小聲道“郡主,你就沒有什么想說的”
“眼下交戰已經惹怒了我父皇,他已將許國精銳部隊調集過來,若是再戰,你們承受不住我父皇的怒火。”
說著,武思思越發神氣起來,道“我父皇之所以沒有再戰,是因為我父皇看上了你,父皇說你才思敏捷,氣度不凡,能謀善斷,若得你,如得天下。”
“只要你愿意嫁給我父皇,我父皇便可退兵。”
白卿音微微揚首,看著武思思,問道“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和親可解兩城危機,郡主深明大義,應當知道該怎么做”武思思以為她再開條件,微揚上顎,眉間浮上一絲得意“想要什么聘禮但說無妨,我許國有的是珠寶玉器,可不似你東沅那般貧窮”
“許國四處搜刮民脂民膏,充盈國庫自然富裕。”沉默許久的盛京墨,踱步上前。
白卿音緩緩起身,看著武思思,開口道“你以為你說些冠冕堂皇的家國大義,我會信嗎”
“莫說是你父親年近五十,便是他是二十歲的兒郎,我也瞧不上他那齷齪卑鄙的手段。”白卿音繞過案幾,來到武思思跟前“我知你們打的什么主意。”
“若我踏進許國,爾等定會軟語蠱惑。如你們蠱惑歷楠睿一般蠱惑我與東沅為敵。”白卿音勾起武思思的擦滿脂粉的下顎,冷言道“若是我未能被你們蠱惑,你們毫不猶豫的殺了我。”
“將別人當做傻子的人,才是天地下最大的傻子。”白卿音扼著武思思的脖頸,將她甩到地上。
武思思沒料到白卿音會突然動手,猝不及防被推到在地,她連忙起身,怒聲呵斥“你做什么我是來談判,我是使者。”
白卿音并未上前,她身后卻多出了二十多名大大小小的武將,如黑云壓頂一般,武思思心底發慌,暗暗退后了幾步“白卿音,我父皇是真心求娶。”
“你是東沅郡主,世間有幾個兒郎可以與之匹配你若嫁給我父皇便是許國皇后,是你這輩子都得不到的尊榮,你考慮清楚。”
“是嫁還是兩軍開戰。”武思思扯著嗓子為自己打氣。
她沒有想到東沅的將士竟會站在白卿音身后,寧戰也不愿和親
難道這些人都不怕死嗎
白鶴延和盛京墨踱步上前,冷笑著反問道“不是已經開戰了嗎”
語落,盛京墨踱步上前,道“武思思,你是不是忘記了在東沅時,本將軍將你送到何處,你竟敢出現在本將軍面前”
武思思笑著道“我身后是許國舉國兵力,我為何要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