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司制房的衣物,白卿音揮手讓身邊宮女離開,自己快速的將濕漉的衣衫換下,為自己換上一套干凈衣裳。
一陣異香傳來,白卿音立刻拿出隨身的香囊放在鼻尖,她看著門外的倒在地上的宮女,大聲呵斥道“來者何人”
房間里瞬間多出來十幾名黑衣人,為首一人走上前來,道“不愧是西梁郡主,竟能發現我們”
“聰明個屁,明知我們在此等候,竟然還敢來。”
一黑衣上前,撥出自己腰間的長劍“如今你手下宮女皆已昏迷,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還敢與我等敵對,真是膽大包天。”
“為了進宮,你們攜帶的竟是薄若蟬翼的軟劍,還真是大手筆。”白卿音看著眼前的軟劍,由衷的夸贊。
白卿音取出香囊中的帕子系在自己臉上“說吧,你們是什么人為何要擄我。”
“許國無主,圣女是許國唯一的人選,盛京墨作為圣女唯一的子嗣自是許國皇室唯一的繼承人。”為首的黑衣人見白卿音如此淡定,以為她已經接受了命運,便將計劃坦然相告。
“盛京墨最在乎的便是你,東沅皇帝罪在乎的也是你。”
“只要將你擄到許國,不僅可以將盛京墨引到許國,還可以讓嘉寧帝心有牽掛不敢輕舉妄動,甚至有可能會為了你向許國低頭。”
白卿音瞧著眼前人,悄悄地將香囊系回腰間,開口道“我是東沅的郡主不假,可江山社稷遠比我重要的多,便是你用我的命去威脅陛下,他也不會低頭。”
若是舅舅低頭,她會瞧不起舅舅。
“便是嘉寧帝不會為你舍棄江山,盛京墨也會為了你舍了東沅,投奔許國。”為首的黑衣人信誓旦旦。
白卿音冷笑,手悄悄摸到自己腰間的小包袱“你們以為你們穿了一身許國的衣裳,學著許國人說話的語氣就能騙過。”
“我們都是許國兒郎。”為首黑衣人皺眉。
眼前人面對十幾人威脅,竟然還能頭腦清晰的分辨厲害,甚至從他們的只言片語中發現真相。
白卿音眸底笑意越發深重,直接下了定論“即便你們是許國人,你們的目的也絕不是想要綁架我控制盛京墨,威脅我舅舅”
“你們是混在譚家馬車的隊伍中進宮的。你們的目的是想要制造輿論,讓東沅所有人都以為許國人有意想要迎回盛京墨做許國的王。”
“只要傳出這樣的謠言,東沅人會排斥盛京墨,而京墨哥哥殺了那么多許國士兵,許國人根本不可能接受這樣的人為主。你們是想要他在東沅和許國內有立足之地。”
白卿音看著眼前人,怒火滔天。
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設計京墨哥哥,是想要將他置于死地。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傷害京墨。
“郡主是將簡單的事情想的復雜了。你還是跟我們走吧”黑衣人一步一步向白卿音逼近“待盛將軍繼承許國皇位,與盛將軍有婚約的你就會成為皇后。你們便可以長相廝守。”
白卿音冷笑,道“京墨哥哥手上染了無數許國士兵的鮮血,我的手上也染了無數許國士兵的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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