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了舔干澀的唇,認真問修訖“人魚和海蛇也可以嗎”
明舒是當真不知道,也不清楚人魚是究竟怎么甚至需要修訖這個海蛇首領來教。
修訖抱著他起身“那先不去水里。”
他也不曾嘗試過,擔心把明舒弄疼。
兩人回了寢殿,房門緊閉,內里逐漸傳出明舒帶著哭腔的聲音。
修訖忍耐了許久,一開始還勉強溫柔,后面就逐漸失了分寸,每一下都帶著狠勁。
明舒哭也沒用,一次過后靠在修訖身上還沒緩過神來。
修訖揉著他的腰“好些了嗎”
人魚的發丨情期沒那么容易度過,用人類形態試過一次,明舒的癥狀反而加重。
他不好意思說出口,主動親吻修訖。
直到下午,修訖抱著明舒出來,去花園的方向。
路上,明舒小聲問“你要用蛇尾嗎”
他說不清是害怕還是期待,總之這兩日他總是想著這個。
修訖一言不發,來到花園中央的水缸,和明舒一同進去。
他還不準明舒變出魚尾,先在藻臺弄了一次,明舒最后實在受不了了,推開他潛入水底。
一條漆黑的蛇記尾突然出現,纏著他將他重新帶到修訖懷中。
“小魚,”修訖摸著他銀白色的鱗片,蛇尾貼身纏住,“是不是喜歡這樣”
人魚重視血脈,魚尾的顏色與外表也是他們的審美之一,明舒進入發丨情期,會本能地關注著求偶目標的尾巴。
明舒雖不想說,修訖卻也能猜得到。
他按著那塊鱗片“讓我進去。”
明舒茫然無措,害怕地搖頭“不行”
他看見蛇尾某處的鱗片緩緩張開,比人形時候更加猙獰可怖,一定很疼。
修訖耐心地哄道“別怕,你是我的小魚。”
即便他是海蛇,他也絕不會傷害他,否則他哪還會忍到現在。
明舒逐漸被安撫,鱗片有所松動,被修訖哄著抬起來,露出柔軟嬌嫩的粉肉。
人魚的身體構造與別的生物都不同,或許是因為發丨情期不固定且定力不足,人魚族不論性別,都有一個相同的器官。
明舒無法懷上小人魚,卻也能在這時候使用。
他果然很疼,又開始哭,可偏偏要低頭看著,心理上得到某種怪異的滿足。
水缸里的水太滿,不斷沿著邊緣溢出來,碰到地面的細沙時調轉方向上浮。
滿滿的,明舒不疼了,泛著紅暈的臉頰主動貼著修訖。
修訖后來和他一起沉入水底,躺在貝殼床上。
狹窄的貝殼床承受不住重量,上方懸掛的藻燈搖搖欲墜,明舒都顧不上。
最后回到藻臺,明舒的鱗片快合不上,忍著羞恥想自己按下去。
修訖抓住他的手阻止,水流涌動間按住明舒的后腰“不許自己碰。”
明舒說不出話,好不容易停歇下來,累得連手指頭都不想動。
修訖的蛇尾還纏著他,輕柔撫順著他的發絲。
過了許久,明舒抬起頭“我的毒液呢”
修訖伸手從臺階上的衣物中拿出一個小瓶子,放進明舒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