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不合時宜地親吻他,在他面前脫光衣服,明舒的每一個小心思,司寧都記著。
“我沒有”
明舒手上發燙,下意識小聲反駁。
這話他自己說出來都心虛,司寧另一只手捏起他的下巴,略帶粗暴地吻上來。
水鏡還在前方,濺起的水花偶爾砸在鏡面上,轉眼被吞噬進去,重新恢復干凈與清澈。
司寧初次還算溫柔,特意用法術和咒語來讓明舒不那么難受。
后面發現他適應得非常快,便不再顧及那么多,還把他帶到水鏡前,哄他睜開眼。
明舒渾身是水,臉上掛著淚痕,白皙的腳尖露出了水面。
司寧問他“勾引我的時候,你在想什么”
明舒不回答,他就自顧自地說“還敢和我一起睡。”
司寧忍耐的時間,比他自己想象中的還要長,堆積的好感度仿佛成了要對明舒實施的懲罰。
兩輪下來,明舒就受不住了,推著司寧試圖逃脫。
司寧哄著說不弄了,抱他出了水池,墊著池邊濕漉漉的衣服又開始繼續。
最后回了床榻,司寧給明舒喂了點水,用法術為他補充力氣,消去身體的疲累與痕跡。
小窩里的霧鼠睡得正香,懷里抱著明舒不要了的寶石腰帶,什么也沒有聽見。
第二天,明舒直到中午才睜眼。
霧鼠破天荒地被允許上了床鋪,縮成一團蹲在枕邊。
見明舒醒來,霧鼠激動地叫了一聲,伸出爪子小心翼翼碰了碰明舒的額頭。
它以為明舒醒得這么晚,怕不是生病了,趕緊探一探額頭的溫度。
明舒抓住它的小爪子捏了捏,裹著薄被坐起來。
他拉開床幔,司寧恰好推門進來。
“醒了”司寧在床邊坐下,連著被子一起將明舒抱過來,“還難受嗎”
他摟著明舒,一只手探入被中為他揉腰。
“還有一點點,”明舒悶聲道,“我餓了”
再多的治愈咒也無法治療明舒的情況,昨晚好感度又漲了很多,他都不用再愁任務了。
“我已讓后廚準備些吃的送來,”司寧親了親明舒的鼻尖,突然輕聲問道“你是不是還有事瞞著我”
措不及防的一句話,明舒神色怔愣“什么”
那可就多了,沒有以往記憶的司寧什么都不知道,明舒做過的任務也都瞞著他。
司寧一言不發,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明舒的銀發,低垂的眼眸看不出在想什么。
隨后,他拿出一張十分眼熟、疊成了小方塊的紙。
“這是你昨天偷偷藏起來的,”司寧將那張紙放在手中,抬眼看過來“以為我沒發現”
明舒表情一僵,他還裹著被子靠在司寧懷里“我我不是故意的。”
司寧的動作依舊溫柔,也沒有要發怒或是質問的跡象。
明舒試圖解釋,想了好幾個理由都覺得不太合適,偷偷撕下一頁咒語藏起來,怎么看怎么不對勁。
他低著頭,聽見司寧又問“你想學上面的咒語”
明舒遲疑了片刻,還沒等回答,他眼睜睜看著司寧捏碎了紙,殘存的碎片落下地面。
“你想對誰用”司寧抱緊明舒,輕撫他的臉頰“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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