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路人安排鎮民守在樹林,但鎮民們似乎對樹林十分戒備,不愿靠得太近,桑印找到機會,從側面潛入進去,找到了巫師所藏身的沼澤地。
他本想試探試探巫師的實力,最后再放上一把火,誰知巫師非常弱,不知是因為在白天,還是他身為分裂之一無法敵過本源,也可能兩者都有。
巫師被桑印殺死,意識立刻回歸本源,桑印陷入昏迷,醒來之后發現與巫師剩下的軀殼有了微妙的關聯。
他先在天黑之前回去,再試著將意識轉移到巫師身上,操縱巫師的身體在夜間行動。
這個方法成功了,只是在最開始操縱的時候不太順暢,路上花費了一點時間,沒能在入夜后第一時間趕過來。
“原來是這樣,”明舒覺得很奇妙,“那你還能回之前的身體嗎”
桑印點頭,不出意外的話,他現在有兩個殼子可以使用。
等殺了惡魔,多半能再擁有第三個殼子。
想到剛才逃脫的惡魔,桑印半垂著眼,冰涼的手指牽住明舒:“我來之前,你們在做什么”
眼前的人是桑印,明舒徹底放松下來,靠在他懷里,一五一十地把晚上發生的都告訴了他。
包括惡魔給他喂了自己的血,想帶他回地底。
“還有呢”桑印低著頭,摸到明舒的下巴與臉頰,“他是不是親你了”
“沒有”明舒下意識否認,隨后意識到桑印說的是他剛到的時候。
當時惡魔的確想親他,被他躲了一下,并沒有親到臉。
但在桑印的角度,他們姿態親密,就算沒有接吻,也跟接吻差不多了。
“是不是”桑印追問,摟緊明舒的腰不放,漆黑的瞳孔緊盯著他。
明舒弱弱地解釋:“真的沒有,他只親到了我的手。”
他糾結萬分,小聲道:“你怎么吃自己的醋”
以前的副本也就算了,桑印這一次是有記憶的,他明知道惡魔也是他,卻還是十分在意。
“真的”桑印捏著明舒的下巴抬起來,仔細打量著他,目光掃過他的臉頰與嘴唇。
臉側兩邊有一點紅印,想被手指捏過,別的地方倒是干干凈凈的,皮膚依舊白皙。
嘴唇也沒有留下什么痕跡,好像真的沒有被親過。不論巫師還是惡魔,他們都是分裂之一,桑印對他們的脾性清楚得很。
要是明舒當真被親了,應該不可能一點都看不出來。
即便如此,看見惡魔抱著明舒的一幕,依舊讓桑生郁氣。
他湊近在明舒的唇上重重地親了一口,又問:“他親的哪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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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舒臉頰泛紅,伸出左手:“這個。”
數值又漲了,桑印現在用的是巫師的殼子,所以也是怪物。
桑印牽著那只手,在惡魔親過的地方重新親一遍,像是把自己的氣息覆蓋上去。
親著親著,就親到了別處,兩人靠著墻角,明舒坐在桑印腿間,乖巧地靠在他懷里。
一只冰涼的手探進衣擺,摸到里面藏起來的尾巴。
尾巴被絲帶綁在了腿上,桑印慢慢抽出來,捏著末端軟軟的三角形:“他是不是想看你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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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舒不肯回答,忍不住扭過頭,看向桑印手中的尾巴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