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話聲音軟,一點氣勢都沒有,跟鬧著玩似的。
親了一會兒,氣氛逐漸濃烈起來,明舒按住衣服里的手,嘴唇蹭著桑印的喉結。
“要做嗎”桑印低聲道,掌心曖昧地撫摸,“我現在是另一具身體。”
言下之意,他沒有用本體。
本體以后也一定會與明舒親近,兩者的長相有一些區別,他也許會覺得排斥。
明舒大腦暈暈沉沉,無法思考桑印在說什么,哼哼幾聲沒有回答。
桑印察覺出他的異樣,將他撈起來一點,捏住下巴抬起他的臉。
明舒渾身皮膚都泛著紅暈,意識也不太清晰,額頭滾燙。
桑印蹙著眉,用巫師的法術凝出一團水球,用毛巾包裹著為明舒擦拭。
冰涼的觸感讓明舒感到舒適,他不斷往桑印身上靠,身體的溫度靠著水球降下來一些。
巫師不會治愈術,桑印無法判斷明舒究竟怎么了,繼續凝出水球,一邊問道:“哪里不舒服”
明舒此刻好受了些,腦子也沒那么沉了:“就是熱頭也有點疼。”
他像是發燒了,可是這癥狀來得突然,他并沒有覺得自己生病或是感冒了。
尤其是額頭兩邊的位置,像有一根針時不時地扎上來。
明舒皺著臉,讓桑印幫他按一按,好不容易緩和了疼痛,又開始覺得焦躁不安。
他坐了起來,眼神懵懂茫然地望著桑印,抓著他的一只手往自己身后放:“摸摸”
桑印將他抱穩:“什么”
“摸摸尾巴,”明舒的聲音很小,臉頰通紅:“尾巴不舒服。”
房間里沒有別人,桑印幫著明舒脫下褲子,掙脫束縛的尾巴一下子纏住他的手,主動將末端的三角形放進他掌心。
這下明舒終于好多了,蜷縮在桑印的懷抱里無比滿足。
但過了一會兒,他又開始扯開桑印的衣領,把發燙的手貼在他身上索取涼意。
桑印低頭親他,帶著熱氣的吐息卻讓明舒不喜歡,抗拒著推開他的臉。
他只好耐著性子,繼續給他揉尾巴。
過了一會兒,明舒不安地動了動,抬起頭來,表情呆呆的:“你你也有尾巴”
他的語氣仿佛是第一天認識桑印,眼神依舊十分懵懂。
而換作他從前,是絕對不會有勇氣說出這種話的。
桑印忍了又忍,湊近不顧明舒的反抗和他接吻,親了一陣才松開他:“有,想看么”
明舒這時候恢復了一絲清明,羞恥地不敢看他,埋著臉悶聲道:“你不許說話。”
他的體溫依舊很高,桑印認命地重新拿起毛巾,讓明舒趴在他身上,一邊為他擦身。
另一只手被尾巴緊緊纏住怎么也不放,桑印一試著掙脫,明舒就不高興。
就這么過了許久,明舒終于開始好轉,體溫恢復正常,也靠在桑印身上睡著了。
他呼吸均勻,濃密的眼睫安靜垂下,桑印不忍弄醒他,維持著姿勢小心翼翼躺好,抬手滅了燈。
第二天明舒醒來,身邊空蕩蕩的,床鋪內只有他一個人,桑印已經回去了。
他掀開被子坐起來,發現身上的睡衣歪歪扭扭,褲子也在一邊。
明舒遲鈍的大腦開始運轉,慢慢回憶起昨晚他都干了什么。
他臉頰微紅,換好衣服起床洗漱,站在浴室的鏡子前。
昨晚他的異樣突如其來,睡一覺好像又沒事了,結合最近發生的一切,很有可能是因為萬圣節裝扮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