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畢竟只是戰斗力低弱的白兔,在明舒來到前廳之前,已有兩位使教將所有狂躁的兔子全部抓住關了起來。
使徒們都在議論,兔子也許又與惡魔有關,這次四個偏殿都出了問題,總不可能把神殿所有天使都遣返吧
明舒默默聽著其他人的談論,估摸著應該懷疑不到自己身上,轉身準備離開。
他剛走兩步,一個熟悉的面孔站在他面前。
是昨晚碰見過的那位使侍,他盯著明舒,意味不明道“你聽說了今早的事嗎使教懷疑是有人昨晚在兔子的飲水中下了毒,具體是哪來的毒素,還在查。”
夜間沒幾個天使會外出,昨晚使侍恰好碰見過明舒,現在想來,他行色匆匆,好像是從外面回來的,身上還帶著奇怪的香味。
“聽說了,”明舒鎮定道,“昨晚我回來得早,除了你,我沒再碰見可疑的人,你呢”
“我也沒有。”使侍眼神冰冷,最后掃了一眼明舒,轉頭走了。
明舒也不再多逗留,打算回去把裝過藥水的空瓶子盡快處理了,丟在別的地方轉移注意力也好。
他出了前廳,又被人攔住。
昨天讓他給秩淵送藥膏的那位使教站在廳外,用疑惑和不解的視線打量著明舒“你昨天是怎么說服大天使用藥的”
明舒一愣,遲疑著說“我只是送了藥”
使教嘆息一聲“大天使的傷說來不嚴重,可也不能放任不管,我還以為結果又是如此。”
秩淵昨天用了藥,好像只是一時興起,今天他把藥再送過去,秩淵看都不看一眼,連句話都懶得說。
明舒輕輕皺眉,看著使教手中的藥盒,主動提議“要不我再去試試吧”
使教再度打量著他,把藥盒遞過去“也好。”
明舒接過藥盒,憑著昨天的記憶朝內殿走去。
這一次他沒有耽擱太久,在第二次見到秩淵的花園里發現了他的身影。
明舒走近,恭恭敬敬地行禮“主上,我來給你送藥。”
秩淵坐在涼亭的石階上,身后只顯露出一對翅膀,微微收攏著搭下來。
明舒注意到他穿了一件新的外袍,樣式與先前的一模一樣,袖口和衣領也紋著金邊。
秩淵冷淡地出聲“過來。”
明舒起身來到石階前,跪坐在下方的草地上,抬起頭小聲問道“主上,您的傷好些了嗎”
不等秩淵回答,他自顧自地繼續道“使教說您的傷還得繼續用藥讓我再為您上藥吧”
秩淵一只手撐著額角,眼眸低垂“嗯。”
他沒有拒絕,但也沒有像昨天那樣主動解開衣領。
明舒迅速會意,往前挪了一點靠近石階。
兩人這下離得更近,明舒幾乎要靠在秩淵的腿邊,他照例脫下手套,朝秩淵的衣領伸手。
明舒這一次來之前特意在手上補過香水,但他還是控制不住心跳,解開衣扣的時候,臉頰也開始泛起紅暈。
秩淵垂眸注視著他,突然抬手捏住了明舒的下巴。
明舒被迫仰起臉,眼神里滿是迷茫與無措,手上的動作停住了。
秩淵的指尖很涼,指腹輕輕摩擦著明舒泛紅的皮膚,啟唇道“你很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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